鄭開奇問道:“古秘書,我之前承蒙你照顧,聽了類似的消息,這才想著說上一說。
如果是具體的情報,我就直接通知特工總部去抓人了不是麼?”
他這次來,本就是鞏固下關係,為以後得變局做些準備。
能找到老關打聽情報的,不會是簡單之輩。
其實昨晚跟東山說了以後,他就料到李春秋定會參與進來,中午四人一起,他是有預料的。
古力是對鄭開奇半信半疑的。在市長和第一秘書看來,一個特工總部的管賬科長,分量確實一般。
他收下了鄭開奇的翡翠臥象,送了三人離開,下午,他還有個會。
出了樓各自去開車時,鄭開奇又拿了一幅本地在世的有名的畫家城西先生的《富貴連綿》。
李春秋心裡開心,讓兒子拿到車上去,自己跟鄭開奇在那點上根煙。
“鄭科長,今天不隻是單純的來跟古秘書說上幾句話吧?”
鄭開奇出了辦公樓,從下樓開始,就神情不一般。
李春秋雖也是梟雄,但擅長的不是察言觀色,沒有鄭開奇觀察的細微。
鄭開奇本來是想提醒古力,付市長可能勢力不長久,讓他早做打算。他是留不住這尊大佛的,堂堂市長秘書,接觸的層次跟特務肯定是不一樣的。
隻是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想來他古力,跟市長也不是完全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官場上的上下級,哪裡會那麼牢固?
鄭開奇對他古力的生死也不在意,說到底他也是為虎作倀的漢奸,隻是為了振邦貨倉的安危著想罷了。
但今天,他著實吃了一驚。
在他說了付市長可能會被刺殺,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古力瞳孔裡的,煩躁和怨恨?
像是自己勘破了那本不可泄露的天機。
他問了李春秋對付市長的期許,他也不會因為跟李春秋的關係,就說出太多不能說的秘密。
對於漢奸的死,他是樂見其成的。
李春秋也是不鹹不淡說了幾句,他與那姐夫,本就是互相利用。
“他若是真的倒了架子也無妨。”李春秋沒說太多,寥寥幾句。
“付市長先後數次從我這裡拿走了不少錢去應急。卻是要不回來,畢竟親戚。”
“不過,也就是那樣的親戚了。”
鄭開奇明了。
跟李氏父子分彆,去了浦東,跟玫瑰姐的一個幕後大老板見了個麵。
今早白冰講,有個老板想投錢,但是想見鄭開奇,希望在海關上的一些貨物上能夠有些優待。
鄭開奇當時一口答應,才有了中午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