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叫春野黑,其實是個很很白淨的文職秘書。專門負責行走海軍俱樂部海關總署。
他有些不情願的跟鄭開奇見麵,在鄭開奇塞了他一根金條後,原本對鄭開奇的偏見也就消失。
“之前總是聽說,鄭科長對我們參謀本部,多少是有點意見的,今日一見,都是誤解啊。”
“那是自然。”鄭開奇跟春野黑相見甚歡,當下就約定了跟軍統專員的見麵時間。
春野黑說道:“這種事也是平常,我們搗毀了他們的銀行,他們斷掉了好大的賺錢路子,隻能找我們想方設法合作,不足為奇。”
“還是春野君見多識廣啊,我剛聽見此事,就以為是軍統是被逼的沒辦法,狗急跳牆了。”
“哈哈哈哈啊。”
糊弄完了此人,鄭開奇回去南郊,沒見著白冰,卻見白玉在那徘徊。
鄭開奇皺眉,此女應該定是鬼姑下屬無疑,重點是她靠近自己,僅僅是獲取情報那麼簡單麼?
因為白玉,鄭開奇索性沒有往前走,反而退到租界,聯係了齊多娣。
他尚未說什麼,齊多娣就說道:“我知道了上次你說的,在德川雄男房間看見的那個什麼《日華新關係調整綱要》的內容了。”
“哦?什麼內容?”
“汪逆準備正式成立偽政府,都是偽政府以後要對日本成為偽滿洲政府的承認,對今後各項入侵政府,比如,文化,教育,宗教等方麵的全麵侵蝕。”
“這還是次要的,畢竟漢奸的嘴臉就是這樣。”齊多娣說道,“需要在意的是,日本人調整了對對咱們的整體態度。以往的所謂和平共處的方式可能要調整,轉而以嚴酷手段壓製為主。”
齊多娣說道,“從各個方麵搜集的情報來看,之前抓到的軍統,中統等抗日成員,隻要是沒叛變的,全都秘密處決了。”
“那老孟呢?”鄭開奇急道。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齊多娣說道,“在兵營那新建的細菌分部裡,我們救了那麼多死囚犯,中統軍統共產黨都有,唯獨沒有老孟。”齊多娣說道,“這一批即將爆出來的處決名單,也沒有老孟。老孟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樣。”
鄭開奇憂心忡忡,說道,“憲兵隊的大牢裡,也沒有他。”他說道,“之前去那裡送詹森,裝作隨意聊起來,說是老孟剛被轉走。”
“轉哪裡去了?”
“不知道啊。”
兩人說了會,再次把話題轉到了日華新關係上,齊多娣說道,“鑒於越來越嚴峻的敵後形態,我感覺,會出現越來越多的叛徒。”
鄭開奇樂了,隨即苦笑道:“我之前是模模糊糊覺得,現在,經你剛才一說,我覺得雖然很嚴酷,但事實就是如此。”
他說了軍統即將和憲兵隊接觸談經貿路線的事兒,齊多娣說道:“希望這額外多爭取出來的經貿路線,真的是為了抗日,而不是某些高官謀取私利的錢袋子。”
鄭開奇淡淡道,“我會適時跟進,如果是為了抗日還則罷了,如果是滿足個人私欲,那對不起,我也很窮。”
齊多娣啞然失笑,“你把此事稟告給德川雄男就是一步妙棋,對日本人對軍統,都是好事,他們不會拒絕。”
齊多娣神秘兮兮道,“上次你跟我聊的那件事,我還真找到了。”
鄭開奇迷迷糊糊,“哪一件?”
“關於渡邊大佐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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