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軍官,在南京所向披靡,奸淫擄掠。因此得花柳的都不少。
四十多天,夜夜笙歌。
拿支那男人練刀,拿女人玩夠了也練刀。
有的軍官一晚上沒擦拭刀,第二天刀都臭了。
想一想,那是何等的壯舉?
他鬆井,卻悲催的遇到了一個小分隊。
白刃戰對白刃戰。
他們依舊勝利,卻是慘勝。
對方十幾個人的小隊伍哥哥衣著襤褸,卻沒有普通士兵的虛弱。
他們個個有功夫,有刀法。
鬆井記得很清楚,這邊二打一,打對方都很費力。
而自己因為是首領,跟對方一個瘦小子一對一。
自己被對方用匕首捅了兩個洞穿。
自己就要死去,槍響了。
前一秒喊著“狗日的東西,記住了,殺你的人,梅花山梅花寨,二當家——周開奇”,那個要殺自己的瘦小子背後中了兩槍,悔恨倒下。
周開奇?
鄭開奇?
這兩人是一個人麼?
有什麼關係?
咦,我為什麼會想這個問題?
睡夢中的他看著那個轟然倒下的小子,以及他周圍儘皆倒下的山匪。
那個周開奇,即便倒下了,眼裡也閃著熊熊的光,仇恨,怨恨,不解,鄙視。
鬆井也倒下了,他在近身搏鬥中被捅了兩刀,由於血水渾濁,交叉感染,他隻能及時回國救治。
從日本回來,他也一直沒有再回南京。
他跟彆人說他不怕了,內心深處卻無法直視那雙眼睛。
他害怕那視死如歸,殺氣騰騰的身影。
周開奇難道沒有死?
變成了鄭開奇?
他一直回避著自己的眼神。
怪不得,今晚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他麵熟。
一個滿臉殺氣,英姿颯爽的瘦小戰士,成了一個喜笑顏開,卑躬屈膝,大氣不敢喘的漢奸!
不可能,那種人怎麼可能會投降?會叛變?會投敵?
一定是陰謀!
他不敢直視自己,他改了自己的名字,就是證據!
“啊~~~~~”
鬆井坐直了身子,從噩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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