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特工總部幾個不知情的隊長都有些茫然:這算是什麼邏輯?這個邏輯能接受麼?
什麼人,非要跟副課長過不去?是不是有病?
武田課長猶豫片刻,說道:“你說的可是森田大尉?”
鄭開奇說道:“報告,我隻是猜測,這種可能。畢竟,奪走象征榮譽的佐官刀,不是刺客的一貫所為。是帶有羞辱意味的。”
“用現場的佩刀,也不是專業特務殺手的表現。”
“加上布條上的香味,和回廊殘留的香味相吻合。說明他應該偽裝前來,長時間停留。”
“以及之前會議上副課長對某人的冷嘲熱諷,某人的小肚雞腸。”
“綜合以上,我懷疑跟那位有關係。”
他看向幾位隊長,“昨晚我恰好參加了那場會議,如果各位在,估計也會在今天勘察現場時,與我一樣,得出一些微妙的聯想。”
明麵上看,鄭開奇是在給幾個隊長麵子。
實際上,是在引導他們跟自己一個思路上,並且給他們台階,不要太針對自己的觀點。
幾個隊長聽到現在,才知道還有此事,而且,在鄭開奇的引導下,矛頭對準了森田大尉。
並且,照他的說法,那個森田的嫌疑,還挺重。
一個疑似中國人刺殺副課長的案件,變成了日本人的內部紛爭。
楚老二張寒夢,這些人精一樣的人都適時閉上了嘴巴。
不管現場如何相像,沒有人敢觸這個黴頭!
即便真的是森田乾的,也沒有一個中國人敢指認。
“哪個森田?”鬆井將軍喝道。
三笠將軍在耳邊說了一會。
鬆井將軍皺眉道:“那些特戰隊員,究竟是不是他出賣?”
三笠將軍折中道:“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不過間接證據還是挺充足的。”
“人呢?”
三笠將軍揮揮手,武田課長就帶著眾人離開,清場。
整個會議室裡,隻剩下兩個人。
三笠將軍回道:“鬆井君,昨天晚上,參謀本部的高木把森田從憲兵司令部裡接走了。今早,他告訴我,森田昨晚喝了酒,隨即不見了蹤影。”
“八嘎呀路。”鬆井將軍喝道:“三笠,找到他,我要知道結果,必須有人為此償命。”
外麵。
一群中國人圍在角落裡抽煙,張寒夢手裡也夾著一根。
沒有了在會議室裡的各為其主,劍拔弩張,幾人都埋怨鄭開奇,“你要是知道點額外的情報你早點說啊。搞得大家都很被動。”
鄭開奇冷笑,“各位見我在被點名前,是準備搞事情的樣子麼?我已經被森田搞的夠慘了,我還摻和?
如果不是德川中佐點我的名字,我會開口?日本人狗咬狗就是嘛。
你們的猜測也沒錯啊。畢竟誰也見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不過。”鄭開奇笑了,“昨晚我離開憲兵司令部回來,為了知道結局,派人在外麵候著呢。結果見森田坐著車,離開了憲兵司令部,沒有被處死。”
既然池上由彡說他沒死,森田肯定是被人帶離了憲兵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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