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咱們上海站，在你的提醒下，再一次避免了滅亡的命運。”
鄭開奇不居功，也不謙虛，“我情報獲取的及時，不過也是秀娥和你配合的得當。”他又問道：“那個女技師？”
“不是自己人。”雪農解釋道：“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如果事後要查，是接到了女人打來的電話，讓其去特工總部給鄭開奇按摩穴道。”
鄭開奇不無擔憂道，“現在特工總部的能人越來越多，還是謹慎些，一切行動都要前後對得上。”
雪農問道，“羅蒙薌？我的人查到，萬裡浪接觸他了。”
“叛變了。”鄭開奇聲音低沉。
雪農沉默片刻，罵了句臟話。
“是誰？鄭開奇，到底是誰，萬裡浪為什麼會被抓？”
雪農的聲音有些瘋狂。
鄭開奇沉默許久，試探說道：“軍統內部出了叛徒？還是其他脈絡上的仇敵？”
他沒說出鬼姑的名字。
雪農主動說道：“應該是軍統上層。我問過了，萬裡浪是去執行一個保密級彆很高的任務，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了軍統站內部，連鬼姑那些等級的外部人員都不可能知曉。”
鄭開奇也在想，難道隻是巧合？這事情跟鬼姑沒關係？
“那我求你幫幫忙，彆把我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不然我可是死不瞑目。”鄭開奇說道。
雪農點頭，“放心吧，你的軍統身份，目前隻有三人，也就是秀娥，我，以及雨農知道。”他腳步不停，“雨農聽了我的回報後，很是憤怒，已經命令上海區王區長全麵內查。”
上海區王區長？
鄭開奇微微驚訝，那不就是軍統四大殺手之一，心狠手辣的王天林麼？
他與被抓的詹森，陳恭鵬等人齊名，現在是上海區區長。
“希望能查出來吧。”
“王區長的話，沒問題的。”雪農說道：“給你起個軍統的代號吧。”
鄭開奇沒意見，“我聽聽你的意見？”
“今夜星光燦爛，涼風習習。不如就叫——”
雪農看向鄭開奇，“寒星吧。”
鄭開奇張了張嘴：我真謝謝你！
“行吧。”
雪農說道：“除此以外，有件事情跟你說。特工總部除了李丁兩位主任，其實還有個副主任。”
“你是說唐副主任？”鄭開奇問道。
“不錯。”雪農說道，“此人誌向遠大，又不屑於李丁二人狗咬狗，這邊特工總部成立後他一直低調行事，其實偷偷在發力。
他在南京頤和路21號已經成立了特工總部的南京區，經汪逆協調，他已經被秘密委任為南京區的區長。”
“哦？還有此事？”鄭開奇驚訝道，“怪不得老唐幾乎不露麵，我還以為他大隱隱於市呢。”
雪農恥笑一聲，“軍閥亂世就開始發跡的人，哪一個甘於平凡？倒是有件事，你要注意一些。”
鄭開奇突然覺得，這個雪農，很專業。
是個難得的合作夥伴。
“唐慧敏已經暗中勾連目前你們76號現有的人員，帶去南京。行動隊長兩人，其中一人已經答應，另一人，楚老二似乎很意動。”
雪農帶著驚疑不定，說道：“這楚老二家族都在上海，根深蒂固，他為何會想去南京？”
鄭開奇默默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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