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開奇明了。
單獨對前輩的尊敬,是無法乾到權利的更迭。
孫局長給了他局長職位,這種關係,代表他的劉立人想乾什麼,李局長都會接受。
“太過細則的事情你就不用知道了。”
李局長習慣性拿起茶杯,想著以此送客,又想起是在飯館的小包廂。
“唉~~~”他歎了口氣。
鄭開奇沒有從李局長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連夜找到隨時待命的李默。
“劉立人?”
李默恨聲道,“那可是條惡犬,逮誰撕誰啊。咱們不少同誌被他和姓孫的抓了給斃了。
要不,咱們能死他吧。找到地方,就一刀的事。”
鄭開奇搖頭,道:“老李說,這裡麵沒有日本人的事。”
“那不更好麼?”
“你腦子裡都是鐵腕是吧?”鄭開奇喝道,“不知道李局的意思就是,有人代表了日本人,所以日本人不下場。”
“那跟劉立人什麼關係?”
“他就是那個代表,你個笨蛋。”
李默在那生悶氣。
鄭開奇無奈道:“我跟李局之前根本不熟,我無法揣摩他話裡深層次的意思。目前隻能靠兩個人了。”
“誰?”李默活動著手腕,“我還是覺得,誰是局麵製造者,就捏死他吧。南郊太重要,我們得守住。”
“還是先看小張三和小油王吧。”鄭開奇說道:“此次我們的對手不是特工總部,也不能掉以輕心。
你跟老齊彙報一下,吧劉立人跟日本人都做什麼買賣,以及南郊那兩個新來的副署長,都是什麼路子?”
李默問,“你乾嘛去?”
“搞錢。特工總部的賬目!”鄭開奇起身就走。
“老關那邊你不去祭拜祭拜啊。”
“晚上再說。”
望著鄭開奇的背影,“這家夥,淨大晚上的闖寡婦窩。”
鄭開奇猛回頭,“說誰呢你。”
“啐。”李默精神上勝利,掉頭去往郊區。
南京。
自從那日與櫻花小築約好,寒骨就一直在酒店裡等。
十三鷹中最後兩人還有過一次外出尋找李默,不知為何,就一直沒回來。
寒骨耐住性子。他是個身如鐵心似鐵的漢子。
“等與那位神秘的教授見麵,再慢慢報仇不遲。碎喉狂魔,你給我等著。”
敲門聲響起,“先生,有位日本女士在一樓等您。”
是櫻花小築!
寒骨下去時,櫻花小築起身道:“寒骨先生,我即將啟程去上海,你有沒有興趣接一個任務?”
“教授那邊?”寒骨遲疑。他是想攀附那個深受日本人信任的教授的。
櫻花小築那雙櫻花般柔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屑,隨即柔聲道:“教授說了,這次上海一行,你若能聽我號令,等事成歸來,教授自然會親自見你。”
寒骨果斷,跟著上了車。
櫻花小築身上散發著櫻花般的香味,寒骨卻眼觀鼻鼻觀心,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