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瘋了麼?竟然敢!
對了,他喝醉了!
忍不住慘叫幾聲,在外麵走廊候著的招待就跑了進來,幾人七手八腳拉開醉醺醺色心大起的男人。
其中幾個女人力量很大,硬是拉開了鄭開齊,扯進了浴室裡,放水讓他清醒。
那邊,店長幫櫻花小築整理了麵皮,沉聲道:“”要不要滅口?此人太過分了,殺掉算了。”
櫻花小築搖頭,“算了。”她氣惱比惶恐要多,甚至算不上驚魂未定。
而浴室裡被溫水衝刷的鄭開齊,卻是著實的後怕。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櫻花小築,原來是敷了麵皮,而不是通過手術手段。
麵皮之下那張臉,鄭開齊第一次見。
他看的出那股蒼白,陰狠。
他從未見過這張臉。
這才是櫻花小築的真麵目麼?
鄭開齊借助慢慢涼透下來的水,開始想著這女人在想什麼。
她隻是想確認自己是否酒醉嗎?
為什麼老是在意自己和葉唯美的關係?
隻是懷疑麼?
他不確定。
自己應該是過關了吧?
跟一條美女蛇纏綿,完全是死中求活。
但凡表情不對,反應不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鄭開齊思來想去,她之所以如此在意自己和葉唯美的聯係,可能還是因為西郊監獄的劫獄事件。
得知兩個人的朦朧感情,她懷疑他當時正好在發生劫獄事件當天在西郊交接囚犯。
之後的種種矛盾鬨劇,在她看來,都顯得不真實。
鄭開齊也自我檢討,之前在此事上不夠小心,小看了櫻花小築。
從浴室換了酒店的和服出來,房間裡已經重新收拾,換上了新的茶具,餐食。
馨香四溢。
櫻花小築麵帶淺笑,看著鄭開齊。她已經敷上了麵皮。
“慚愧了,”鄭開齊嘴裡還是衝口的酒氣,神誌卻回來了,“櫻花小姐,在下獻醜了。”
櫻花小築捂嘴咯咯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隻是去隔壁房間去說了幾句話。”
鄭開齊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免得臟了櫻花小姐的耳朵。”他起身就走,“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喝的有點多,就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等等。”
櫻花小築攔住了他,“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回去也睡不了多久,索性在這裡睡下吧。”
“不合適,不合適。”鄭開齊連忙擺手,“我現在還有些酒勁,再獻醜就不好了。”
“不如,咱們,就問問法子小姐?”
鄭開齊一愣,“誰是法子?”
櫻花小築小手一拍,包廂門被拉開,小步走進來一個女子。
漆黑眼瞳,白皙麵容,光潔額頭,櫻桃小嘴。
活脫脫一個大美女。
除了顴骨沒有那麼高,幾乎跟櫻花小築的真容一模一樣。
鄭開齊呆住了。他是真的呆滯。
櫻花小築,如此手腕!這個叫法子的女子難道是櫻花小築的姐妹?
親生兄妹?
不會。
看這個架勢,似乎是要讓此女陪自己,親姐妹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