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塚吼道:“他們眼睛都瞎了麼?”
德川雄男淡淡說道:“還是說,你故意裝喝醉,讓人演了這麼一場戲?”
“你在胡說什麼!”犬塚喝道:“我為什麼要弄傷自己?又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德川雄男淡淡一笑,“因為你知道,你身上的傷勢就是指證你的絕佳證據啊。”
德川雄男討厭兩種人。
對不起帝國的敗類軍官,敢做不敢當的狡辯男人。
犬塚占全了,證據確鑿麵前還狡辯。
“你雖然與旗木是好友,但肯定由於某些原因,你們關係生疏了。
你有了殺死他的想法。就夥同一個女人上了船。
因為你的身份,你來回貨船都無人在意。
而女人更是不被擔心。都以為你給旗木送女人,派遣旅途的寂寞和枯燥。”
“然而,在女人吊住旗木的時候,你利用身份便利,叫士兵一個個講話,連殺四人,最後兩個士兵見勢不妙,就要大聲呼喊,你又殺死他們。
最後到了旗木和女人身邊,分散了旗木的注意力,女人突然說鞋子不舒服,拿起了鞋子。
趁機殺死了旗木。”
犬塚在那哭嚎,“我為什麼要殺他?我們是好朋友啊.....”
德川雄男起身,“這個答案,希望下午我回來前,你能說出來。”
他去了憲兵司令部說明了原委,高木總參滿臉喪氣。憲兵司令部兩百多名軍官,不說臃腫,反正管理是不好管理的。
這麼肥沃的土地,繁華的上海,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腐蝕了那些軍官。
但是他又不願意把這些上壩給特高科,給德川看。
可惡。
“隻有他身上有傷口麼?就那麼篤定?
他與旗木向來關係很好,不是麼?”
“我給你一下午的時間。查清這兩個疑問,不然,就把人交給我來處理。”
高木總參下了逐客令,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德川雄男知道,這是阻攔不了的,也是高木總參的最後底線。
“好,我會給總參一個交代。”
德川雄男出了辦公室,吩咐下去,把當時在碼頭的所有人都檢查腰腹或者後背後腰,有沒有劃傷。
“從鄭開齊開始。你親自去。”德川雄男吩咐工藤新,他自己則是想方設法聯係旗木的家人。
工藤新領命。
驅車先到了特工總部,提著刀就上了二樓。
幾個正好路過看見了他的樣子,都退避三舍。
隨即幾個乾部都假裝無意湊了過來,跟著他直奔總務科的辦公室。
門直接被他打開。
辦公室四個人。
楚秀娥和崔琬正在忙碌,小郭和李東山正在嗑著花生侃大山。
見工藤新進來,小郭嚇了一跳,李東山倒是無所謂。
幾人看了過來,工藤新麵無表情,“鄭科長呢?”
“請假了不是麼?”小郭好奇道:“出事了?工藤君?”
工藤新轉身往外走,沒理會他。
“切,故作高冷,沒意思。”
小郭嘟著嘴,跟過來的幾位隊長問,“鄭開齊去哪了?”
“我哪知道。”小郭沒好氣道,“都說了請假了麼。”
此時,鄭開齊剛到葉唯美的彆墅外麵。“求見葉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