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曾經有個寫血書雲遊四方的和尚。
等等。
“你還有這麼豐富的閱曆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嚇了一跳。
葉唯美立馬坐直了身子,不再靠著男人。
鄭開齊回頭一看,是夢溪。
“你偷聽呢?”
夢溪揉了揉亂發,“我還想著怎麼一覺醒來沒有聲音?平時這個時候得開始擇菜做晚飯了啊。
結果發現一樓空蕩蕩的,就你們。”
夢溪走過來一看,就知道葉唯美在欺負鄭開齊。
剛想說點什麼,卻覺得葉唯美神色有些緊張,就覺得納悶。
“我跟你說葉小姐。”鄭開齊也坐到了一邊,說道:“她,夢溪,夢大編輯,既然在這裡寄人籬下,就得有寄人籬下的覺悟。打掃衛生,收拾衛生間,洗衣做飯的你該指使就彆客氣。
彆閒得難受整天偷聽彆人。”
“唉咬!!!鄭科長,你什麼意思——”夢溪就要作妖。
那邊一個女下人小心翼翼過來,“大小姐,外麵有一隊日本人求見。”
“誰?”
“他說他叫工藤新。”
夢溪立馬光著腳丫子飛奔上樓,目前她是通緝犯。
顧不得她了,葉唯美看向鄭開齊,“他怎麼來了?”她擔心他。
果然,丫鬟繼續說道:“他問,姑——鄭科長在不在這裡?”
葉唯美奇怪道:“姑什麼?”
“沒什麼,小姐。”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小姐會喜歡一個漢奸,但私下她們都是以姑爺戲稱。
今天差點說漏嘴。
再說,這位鄭科長從不拿架子,眼神也不淫邪,挺好的。
鄭開齊知道,臉色有些難看。
竟然來的這麼快。
他還沒做好準備。
怎麼辦?
如果是來查傷口的怎麼辦?
他確實有傷在身,這是無法解釋的一點。
如果不是著急來這裡,他會直接去老雷那邊,讓他想想法子,加快傷口的腐化,或者暫時掩蓋傷口。
這下,來不及了。
有些事情可以想方設法,但這種事實,無法更改。
鄭開齊點點頭,葉唯美對丫鬟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是。”工藤新帶著幾個衛兵進來,笑了,“鄭科長,打擾兩位了。”
葉唯美冷冷說道:“你來的正好,把他攆走。跟哈巴狗一樣,不讓進就不走。”
鄭開齊嘿嘿一笑。
工藤新說道:“我進來前,可是聽周圍的人說了,鄭科長可是在日頭底下待了半個多小時啊。
態度很誠懇。”
葉公館內部,已經都是自己人,隻要不打電話,不怕情報泄露。但外麵,滿是日本人的眼線。
鄭開齊笑道:“見笑了,工藤君。些許誤會,就是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