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句話,最近沒少找女人,有點交叉感染,花柳了。
鄭開奇不著痕跡往遠處挪了挪屁股,“嚴重不?”
“來,你出來,上廁所你看看。”
“滾一邊去。”鄭開奇罵道,“留點身體喝點酒,彆整天跟那些失足婦女不清不楚的。”
酒哥還在那嘴硬,“老子不去照顧她們,誰養活他們孤兒寡母的。”
“彆扯那沒用,你這一有病,不也搗鼓她們有病?還照顧?”
鄭開奇心情莫名的煩躁。
酒哥在那“行行行”,央求道:“你去給我問問,問問好搗鼓不?給我整點藥。”
鄭開奇說道:“我這一兜子事呢。”
“你這屁大的事,用你乾了。走走走。”
正好,鄭開奇本來也是要找老雷的,這下好了。有伴。
老雷的診所依舊排著長長的隊。見倆漢奸來,臉色更加難看。
鄭開奇也不著急,拉著酒哥去了小側房裡,燒茶喝水,那倆小護士也忙的不可開交。
快晌午的時候,老雷閒了下來。過來捧茶就喝,對鄭開奇說道,“我這邊中藥不大多了,你想點辦法給我搞點中藥。”
“去買啊。大藥房,藥行。”鄭開奇道。
不說還好,一說老雷就來氣,“多少藥行的中藥因為在碼頭上暴曬,藥性都大損?還不是虧著日本人,才有這個結果?真的是謝謝你們。”
鄭開奇指向酒哥,“找他,他給你解決。”
酒哥一瞪眼,鄭開奇說道:“沒有藥你治個屁的病。我跟你說,楚老三那時候也是這個病,就被治好了。”
“死鬼楚老三?在這裡治好的?”
酒哥來了精神,“那就包在我身上。”
一聽跟楚老三一個病,老雷就冷笑起來,“窮人家沒個女人暖被窩,你們倒好,天天換。”
酒哥嘿嘿笑了,“老雷啊,你這就不懂了,我們不窮啊。”
老雷點上旱煙抽了幾口,說道:“走吧,去看看你的命根子還能不能用。”
鄭開奇原地等了兩刻鐘,酒哥就急匆匆出來,路過自己身邊,“那個,我先走了啊。”
“乾嘛去你,急匆匆的?”
酒哥臉上變顏變色,“老雷說比楚老三的厲害,不過,能治。但是中藥不齊啊,說等藥齊了再說。”
“那你著急什麼?”
“廢話,老子的興奮肯定自己爭取啊。下午就把藥全都送過來。”
酒哥急匆匆跑了。
鄭開奇嘖嘖稱奇,那邊老雷叼著旱煙出來,頗為自得,見鄭開奇還沒走,有些不開心,“還不滾蛋,在這裡乾嘛?”
鄭開奇說道:“我不是陪他來,是我也來麻煩你一下。”
“你什麼病?”老雷的臉陰了下來,“不會也是吧?”
“那肯定不是。不光不是,還相反。”
鄭開奇湊了過去,低聲說了幾句。
老雷驚訝道:“什麼?遇到女人,還得垂頭喪氣的垂頭喪氣散?
你什麼意思?對白冰膩了?我打死你我。”
煙袋鍋子就砸了下來,鄭開奇連忙解釋,“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