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了。”鄭開齊站起身。
葉唯美問,“什麼意思?”
鄭開齊搖搖頭,沒說什麼,隻是一腳踩在了青年的腿上,走進了大門。
腹部呼吸法鍛造的筋骨,跟常年習武之人無法比,但收拾幾個蟊賊,實在是手到擒來。
青年就開始鬼哭狼嚎,抱著腿在那怨毒盯著鄭開齊。
“大哥,大哥,沒事吧。”
幾個兄弟都湊過來看,其中一個還衝上來對著鄭開齊嘶吼,“你惹錯人了,混蛋。”
鄭開齊沒慣著他,一個膝撞讓他倒飛出去。倒地慘叫不已。
身體夠弱的。
“我認栽,我們走。”為首的青年咬牙站起來,招呼弟兄走。
鄭開齊扔了兩個大洋出去,跌落路邊的泥濘。
“醫藥費。不服再來試試。”
就有一個青年跑過去撿起來,被那個為首的青年罵罵咧咧追著打起來,一群人就此離開。
“什麼意思?”葉唯美沒看明白,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莫測高深。
小麥在入組織之前,隻是個普通的良家遭難女,也不懂這些江湖事。
“邊走邊聊。”
葉家的院子夠大,足夠他講清楚。
“這都是江湖上訛詐的手段。
青年躺在你必經之路,讓你走過去也好,讓你的車走過去也罷,他隻要一聲不吭,即便殘了,你也得養著她。”
葉唯美目瞪口呆,“為什麼呢?”
“之前江湖上的事情。民國時期就常見。那群小弟,就是見證者,是不允許你抵賴的。
即便你不清楚其中的奧秘,你也是個有錢人,會花錢消災。”
葉唯美明眸閃爍,“你知道好多事情嘛。”
鄭開齊笑了,“我在很小的時候,跟著父親參加過中央國術館第一次全國比武大賽。練武術的見過很多,當然,一些規矩也就懂一些。”
葉唯美有些意外,“我記得中央國術館,可是當時的政府單位,出席的都是當時的軍政要員,其中不乏現在的一方諸侯。
你父親?”
葉唯美在問,為什麼他父親能夠參與其盛事?
“那個老家夥,隻是恰逢其時。”鄭開齊笑了笑,進了一樓。
又是他自己在廚房收拾,葉唯美卻慢悠悠進來,“是為了那本日誌麼?特意來一趟。”
“本來是。”鄭開齊解釋道:“不過看見你之後,我覺得,給你補一補,也是必須得。”
葉唯美心裡突突,“你,什麼意思?”
鄭開齊看了她一眼,“就是我前麵說的老家夥,他是學醫的。我是他唯一的兒子。嗯,現在不好說了。
他那時候特彆希望我學醫,繼承他的衣缽。
雖然我誌不在此,但他是真揍啊。
我也因此多少懂點醫理。
你現在的身體啊......”
葉唯美一顆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她有些氣喘,索性靠著門框。
他難道懂望聞問切的望?
“你看出什麼了?”
鄭開齊笑道:“我要有那麼大的本事,老家夥早就含笑九泉了。”
他走到葉唯美身邊,低聲道:“是不是這幾天月事,在海裡凍到了?”
葉唯美軟軟靠在鄭開齊肩膀上,男人一下子扶住她的身體,“你不舒服?”
女人是不舒服。
男人的掌心乾燥又溫熱,炙烤著她,有些目眩神離。
“看吧,我就說你臉色難看。來,休息一會。”鄭開齊扶著她出了臥室,去了餐桌旁坐下。
葉唯美冷笑一聲,“不愧是結了婚的男人,說月事二字,說的那麼簡單。”
大廳裡管家丫鬟走動,葉唯美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中央國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