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各自心事重重的吃著午餐,在想著同一個男人,考慮的內容卻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以特工的心態,考慮著如何靠近,才能不傷害自己,還能得到情報。
另一個卻覺得有意思,她見過太多欲望滿滿卻裝作君子,其實迫不及待的男人。今天第一次見到欲望是裝出來的,內心卻很冷靜的男人。
彭嫣然耳濡目染,男人都是垃圾,男人都是畜生。難得遇到一個故意把自己變壞的。
是被榨乾了?
不會,他妻子美則美矣,沒有媚態。
不是索取無度的類型。
彭嫣然懂男人,更懂女人。
她看得出,自己對麵的同事朋友對那個特務好像蠻用心思。
最愛吃的生煎竟然吃得心不在焉,索然無味。
就在她想提示一下時,她發現了異常,隔壁攤位有兩個男人落座後,沒吃東西,卻一直看著這裡。
“被盯上了。”
是剛才那個特務下手了?看上了自己二人中的一人?想強搶民女?
彭嫣然是棚戶區出來的,什麼黑暗麵都見過,想到的也無非是這些。
又觀察了觀察,確定不是。
此二人是從相反方向來的,而且看其裝束不像是特務,更像是埋沒在人群中就無人注意的殺手。
“目標是我們,而且,是要殺死我們。”
彭嫣然是個極其乾脆的女孩子,當機立斷,拉著薛雪穎的手就站起來,“走吧小怪物。”薛雪穎有些迷惑被拉了起來,“怎麼了?”
“有人來盯我們了。”
不用彭嫣然多提醒,緩過神來的薛雪穎也發現隨著二人起身,就有人跟在後麵。
她牙根癢癢,“是鄭開齊。”好啊,剛一靠近,這就準備霸王硬上弓了?
真的是!!!!
彭嫣然沒多說,笑了笑,“要想知道是不是他,那還不簡單?走!”
兩個女生拉著手就攔了個黃包車,往前跑去。
後麵二人稍微猶豫,一個說道:“追不追?”
“廢話,沒聽老大說麼,這是教授的意思,今天她們都得必死。特彆是短發那個。聽說就是她,差點捅死教授身邊那個人。”
“那完了,她果然必死。”
殺手商量好,也叫了車,緊緊跟在後麵。
離開主城區,進入南郊,兩個殺手的情緒慢慢放鬆。
是要回棚戶區?
好說。
所有的黃包車夫都不敢進棚戶區的,在最外道時就會把人送下來。
他們二人可隨意操弄這兩個女人了。
沒想到,車子沒往棚戶區走,反而去往東側。
最後,停在了最近聲名鵲起,不少女人環繞的棲鳳居,那是鄭開奇的住所。
倆殺手相視一看,又得等,在這裡可惹不起。
結果,倆女隻是下了車,並沒有靠近。
“等等,看她們乾什麼。”
薛雪穎是一分也不想在這裡待了,什麼男人!剛來道謝,他就安排人了?
倒是彭嫣然,看了看涼棚下沒人,直接往一樓走去。
沒辦法,她今天出來陪同事玩,除了帶了錢和今天需要的衛生棉外,她什麼都沒帶。
那兩個人絕對不是來俘虜或者強迫她們,是來殺人的。
棚戶區遍地是亡命徒,她看得清楚。
當然,目前她認為,應該是自己給薛雪穎帶來了危險,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
“昨晚太君問我匕首還在不在,應該是其他人的匕首惹了禍,懷疑到我身上。”
所以,她必須比薛雪穎主動,找到依靠,保證安全,才算對得起同事。
她幾步到了近前,輕輕一推,門沒推開。
她一愣,背後的薛雪穎也跟了過來。
倆女同時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嘶——啊。輕點。”
“不要碰那,不要,冰兒,輕點,啊。還沒好,還沒好。輕點摸。”
“秀娥你在鬨我弄死你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麻了,手麻了,換個姿勢。”
“小姨!你彆搗亂!再拽我褲衩我跟你拚了!”
“白玉啊,你沒事回去吧,夠了夠了,三個人夠了。我就受不了了。又癢又麻。
你是專門來聽我叫喚的嘛!
滾蛋滾蛋。”
外麵,倆女麵紅耳赤,血脈噴張!
他們,他們,白日宣淫~~~
無恥啊,妓院裡的恩客們還知道晚上來呢!
你們不上班麼!沒有廉恥麼!
朗朗乾坤啊!三妻四妾也不能,不能同時~~~哎呀,好惡心。
彭嫣然還好一些,多少聽過,薛雪穎感覺喉嚨有異物感,想吐。
門打開了,出來一個滿臉臊紅的漂亮女人,身穿很漂亮的旗袍。
見到二人微微驚訝,也不說話,快速離開,進了旁邊的旗袍裁縫鋪。
倆女對視一眼,可惡!又是一個美麗女人慘遭他毒手。
“走吧。”薛雪穎低聲道。
“不行,再等等。”彭嫣然說道。
“你,還有這愛好?”薛雪穎疑惑。
彭嫣然也不回頭,說道:“殺手停下來了,在等我們。
出去死,在這裡,最多惡心一下。
堅持不了多久的,他快繳械投降了。”
薛雪穎咬著嘴唇,低著頭,“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彭嫣然笑了笑。她也後悔,自己看錯了人,看走了眼。
無非是個天下烏鴉一般黑。
裡麵傳來男人的暴怒聲,彭嫣然看了眼薛雪穎,意思在說:看吧!
“夠了夠了彆搞了。差不多行了啊,每次都玩我。我癢得受不了你們來勁是不?
特彆是冰兒,嚴重批評警告你,小姨把你帶壞了。
還有你秀娥,彆一臉無辜。你的小動作不就是讓我換姿勢好疼麼?
還用嘴吹我!新招式麼?嗯?
我今天有事,你們等著我的。
打電話給東來,讓他來接我,我出去辦點事。”
每次換藥,鄭開奇都跟受刑一樣。
現在的他不是痛,重點是癢癢。
渾身那深度達到兩公分,創口普遍在三四寸長的刑訊傷,在老雷的搗鼓下,確實是痊愈的差不多了,但最後那幾天撕心撓肺的癢癢,卻讓他受不了。
昨晚最後迷迷糊糊睡著後不小心撓破了大腿上倆傷口。
爽是爽,止了癢,就是傷口需要重新療養。
今天換了膏藥,是白冰去老雷那幫忙,老雷讓拿回來的。
不是止疼休養,是止癢的膏藥。
止癢的膏藥之所以止癢,是帶著一點痛感的。
今天,那幾女見鄭開齊忍得難受,自然就故意折騰他。
本來就奇癢難耐的傷口,還拿小嘴去吹,一吹那傷口就更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