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取孝知道他誤會了,慌忙拱手道,“養玉門主放心,我們最近沒去雷鳴大陸的打算。”
養玉散人一聽,他們真不是找自家大長老的,也不是討要推薦書信的,這才把桌麵上的禮盒收入儲物戒內。
他滿麵春風,一團和氣的笑道,“我就知道你們望塵宗和他們不一樣,是正兒八經的名門正派。嘿嘿,不過咱可說好了,我們最近特彆忙,你們要是有什麼難處,我可幫不上什麼忙。”
悔覺和尚搖頭笑道,“沒有的事,我們沒什麼需要貴宗出手的事。些許小事,我們自己能解決。我們純粹是走親訪友,特地前來拜訪一下,你可彆多想。”
養玉散人哈哈大笑,“大師太客氣了,咱們之間毋需見外。有事直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混元門的本能……你們真沒有啥事吧?”
悔覺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養玉散人苦笑道,“你們是不知道,這鳳鳴大陸上事太多,根本就照顧不過來。我們也是苦不堪言,你說,這修行路上,與天爭命,何其艱難,哪天不死人?我們兩位合和長老都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咱們這小胳膊小細腿的,哪裡敢隨便蹦躂?”
悔覺和尚撫掌讚道,“是這個理兒!貴宗隻要兩不相幫,就是我們最大的福分,也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
養玉散人歎道,“大師,高人啊!還是你看的透徹,看的遠!一針見血啊!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他們就不明白呢?今後咱們可要多走動走動,我就喜歡和高僧參禪悟道。”
悔覺和尚謙虛道,“慚愧,慚愧!小僧初來乍到,還要請你多多指教。哦,對了,阿彌陀佛!”
養玉散人暗自竊喜,要是所有人都像望塵宗這麼有眼力,這麼上道,鳳鳴大陸豈不太平無憂?
佳取孝又插話道,“門主,不知道這青萍靈界兩家商行什麼來頭,為什麼去了雷鳴大陸?來不來咱們鳳鳴大陸?”
養玉散人皺皺眉頭道,“你看看,你不是說最近沒有去雷鳴大陸的打算嗎?你們是不是有彆的事?有話就直說!不要每到談的氣氛最熱烈之時,你就潑一盆子冷水。”
佳取孝慌忙拱手道,“就是隨口一說,沒有任何事情,純粹是無話找話,您彆多想。”
養玉散人這才緩和臉色道,“咱們談點彆的,說說風土人情不好嗎?來,來來,喝茶喝茶……哎吆,忘記給你們上茶了,對不住啊!來人啊,上茶!上靈茶……咦,人都死哪裡去了?我去找找……”
悔覺和佳取孝慌忙站起來,拱手道,“門主千萬彆客氣,我們還有彆的一些俗事,就不打攪了,改日再來品茶論道。告辭,告辭!”
養玉散人將他們送出迎客大殿,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癡心妄想,還想抱我們混元門的粗腿,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
二人離開混元門很遠了,佳取孝才輕聲說道,“大長老,這養玉散人是不是誤會咱們了?以為咱們上門有求於他?”
悔覺笑道,“估計是被麻煩怕了,不厭其煩!你想啊,這鳳鳴大陸中南部要多少門派,哪一家不給混元門繳納供奉?他們能顧得過來?幫誰不幫誰?都是送禮來的,抬手不打送禮人嘛!”
……
兩年後。
望塵宗,翠雲峰,佳淵鴻府邸。
梁天凱回來了,他畢恭畢敬的站在堂下,向佳淵鴻彙報自己些兩年的見聞。
“回稟大長老,屬下這兩年多來,走遍了咱們望塵宗的管轄地,將所有的大小修行門派和修行家族走了一遍,基本上把情況了解透徹了。這是各家上交的供奉,請大長老查收。”
說罷,將兩個儲物袋放在案幾上,垂手而立。
佳淵鴻點點頭,笑道,“梁長老辛苦啦,這些東西對咱們沒用,交給取孝處理,讓他登記造冊,分期分批發給弟子們。”
梁天凱拱手道,“不辛苦,現在咱們望塵宗剛剛起步,缺乏人手,屬下僅僅是多走了幾步罷了。”
佳淵鴻道,“就這也不容易,你是如何準確找到些門派駐地的?”
梁天凱回答道,“也沒費什麼事,連雲寨對所管轄範圍之內的大小勢力都有記載,屬下也是照葫蘆畫瓢,按照原樣走一遍。”
佳淵鴻問道,“可有什麼發現?”
梁天凱知道他關心的是葬仙峰消息,深吸一口氣,拱手道,“回大長老的話,這鳳鳴大陸上很少有超過三千年的門派,主要還是更迭的太頻繁。關於葬仙峰的情況,都是眾說紛紜,不足為憑,許多書籍記載也毀於戰亂中。不過,屬下在深山之內,發現了一個小宗門:太行宗。門內僅僅隻有一名金丹修士,還有三五名修煉修士……”
“這個不起眼的小門派,竟然在這混亂的鳳鳴大陸上存活了八千年之久。屬下對此也是深感震驚,於是,在下特意同他們的掌門交談了一番,還真有意外收獲。”
佳淵鴻一喜,問道,“什麼收獲?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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