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一會兒,雞窩頭道,“安兄,你還有彆的辦法嗎?”
佳安燁苦笑道,“老子有屁的辦法啊?你曾經不是吹噓說,內事堂有你幾位好友嗎?怎麼不見你找他們幫忙?”
雞窩頭雙手一攤道,“以前的朋友都是化神修士,現在見了我都感到拘束,連說話都客客氣氣了,如何同他們商議?”
佳安燁歎道,“辦法是有的!還得依靠那個叫齊翔的人。他掌管內事堂,有很大的話語權。要是想辦法讓他留我在內事堂住宿一夜,大事可成!”
雞窩頭狠狠揪了一把頭上的雞窩道,“內事堂屬於花溪長老管轄,他雖然為人和善,但是管理方式方法卻極其嚴厲。齊翔同花溪長老走的比較近,對花溪長老言聽計從,哪裡敢留你在內事堂過夜?”
佳安燁問道,“你還有沒有讓我進入內事堂辦法?讓我在假山附近逗留一盞茶的功夫就行!隻要你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瞬間我就能把儲物鐲拿到手。”
雞窩頭道,“有!下月初六,等麒麟世家眾人來到百造門,你就能隨他們進去。”
佳安燁苦笑道,“這真是我擔心的。我同麒麟世家可不對付,估計老子的畫像就擺放在麒麟世家的案桌上。”
雞窩頭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他搖頭歎道,“安老兄,你怎麼這麼能折騰?得罪了天龍寺,又得罪了麒麟世家。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佳安燁摸了摸下巴,無奈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年我在化神期間,殺了一位韓家仙子,後來聽說此女是麒麟子弟的未婚妻。”
雞窩頭道,“文惜大陸上的韓家?”
佳安燁道,“那可不?另外,回符宗的兩名化神弟子也死在老子手上。”
雞窩頭聽的目瞪口呆,他苦笑道,“這麼說,回符宗也被你給得罪了?”
佳安燁道,“幾個化神修士殺就殺了,關鍵是在巫族區,又恰巧碰到了韓家和回符宗兩位煉虛。我又斬殺了一名韓家煉虛,回符宗的宇容跑了,沒抓住,否則也不至於這麼被動。回符宗的宇容知道我的底細!”
雞窩頭歎道,“沒事你得罪回符宗乾什麼?你大概不知道,回符宗雖然實力一般,但是他們能繪製出追雷瞞天符,名聲遠揚,朋友遍布天下。所有的人都想巴結他們,誰也有渡劫的時候,誰不想在回符宗討要一張追雷瞞天符?咦,對了,你手上有一道追雷瞞天符,是不是來自回符宗?”
佳安燁白了他一眼道,“老子自己繪製的!”
雞窩頭信他就鬼了!
他繼續問道,“你怎麼又得罪了天龍寺的和尚?他們一般都與世無爭啊!”
佳安燁揉了揉眉心,無奈道,“須彌山的和尚汙蔑我偷了他們的靈寶,天龍寺和須彌山穿一條褲子,所以就和他們對上了。”
雞窩頭苦笑道,“安兄,老子現在都有心思和你絕交了!你說,我怎麼交結了你這麼一個不著調朋友啊?對了,你到底偷沒偷人家的靈寶啊?要是偷了,就還給人家!你放心,我就是砸鍋賣鐵,把褲子當了,也想辦法給你煉製一件靈寶。這殺了人,還能解釋你是被逼無奈,屬於自保,這偷人東西,就是人品有問題了,你可彆做沒有底線的事。”
佳安燁笑罵道,“你知道個屁?你不懂就彆胡亂猜疑。老子是沒有底線的人?”
雞窩頭又扯了一把頭上的雞窩,抬頭問道,“眼下怎麼辦?”
佳安燁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對他道,“這就是儲物鐲被掩埋的準確方位。你畢竟是百造門的弟子,方便了許多,找點借口,總有機會去內事堂的。我準備過兩天就走,將來我們在巫族區碰頭。”
雞窩頭擺擺手道,“不妥!我一個外門弟子哪有機會進入後山?就是能進入到後山,也沒有機會去內事堂。許開昨天能進入內事堂,還是沾了你的光,否則,他數百年都沒機會去內事堂。我剛剛煉虛成功,地位還沒他高,如果沒有兩位長老的召喚,根本沒有可能進入到後山……”
“……安兄呀!你不知道,百造門和彆的門派不一樣,是因為煉器而聞名於世。後山幾乎相當於禁地,涉及到方方麵麵的機密、隱私之事,真的很難進入。”
佳安燁沉思片刻道,“要不,我先去百造城裡躲幾天,等麒麟世家所有子弟們走了後再回來!”
雞窩頭道,“還是不妥!他們一住就是數年,哪裡來得及?再有兩三年我就要去巫族大雪山值守,到時候,他們沒走,我倒是先走了。”
佳安燁又摸了摸下巴,說道,“過幾天我先去百造城裡安頓下來,等麒麟世家的人來了,你先探探口風,同他們交談幾句。如果來的都是一些元嬰修士,說不定他們沒見過我的畫像,咱們在商議下一步措施。”
二人謀劃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這辦法雖然有點冒險,但是雞窩頭實在想不出彆的好辦法,隻能依他。
兩天後,齊翔第一個找上門來,他從花溪長老那裡討要了一塊雙彩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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