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姐你惹不起!
他之前一直抱著瞎貓碰個死耗子,萬一真成了,對自己隻有好處,可是看是看林晨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他已經有西歐心灰意冷了。
張流兒在一旁憋了半天,但最後還是沒忍住“那個啥,林少,秦老前輩的這個傷,我也是略有耳聞,當初是被一個一流上品的高手所致,傷了經脈,更是有許多武道名醫嘗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醫治。”
“而且事關經脈,如果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命就沒了。”
林晨平靜地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銀針已經準備完畢,就要朝著秦謙的身上落下。
秦謙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真是麻煩林少了,但是我這傷確實頑固,要不然就先在等等,回頭我再想想辦法。”
說完,就要起身走人。
林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走到這一步了,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話音剛落,秦謙就發現他整個人都動不了了。
心裡叫苦連天,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治個病,還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隨後,一根銀針直接變成了就跟,然後林晨隨手一撒,直接沒入了秦謙身體之中。
氣勢磅礴的內力,在疏通著秦謙的經脈。
那種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讓他不顧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打滾。
張流兒等人臉色大變,忍不住連連後退幾步。
“這秦謙,怕是必死無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粗暴的醫師治療。”
張流兒等幾個公子哥,都來自西北的大家族,自是見識過武道醫師的治療手段。
那些人,大都是需要找一個絕對安靜,而且屬性的環境,然後周圍要保持絕對的安靜,一麵擾亂氣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患者要配合,上述三個條件,單反有一個不滿足,都無法進行醫治。
可是林晨呢?
這會客廳光是雜七雜八的人都不止十幾個,再加上這些創造的雜音,完全不符合條件,最重要的是秦謙已經放棄了,壓根不配合他的治療。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要強製治療,這尼瑪要是能治好,那就是真是見了鬼了。
“臥槽,咱們這些人如果親眼見證林少治死人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張流兒小聲嘀咕,但這聲音也被其他四個公子哥聽到了,嚇得腳一軟,差點尿了。
“要不咱們把眼睛閉上,咱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不知。”有一個公子哥提議。
其他人也都點頭讚同,可是一個個又不甘心,想要見證一下奇跡。
而此時,林晨的動作行雲流水,就好似一切都那麼渾然天成。
那銀針在林晨的手上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不過數秒時間,九枚銀針依然是起落上百次了。
嗡嗡聲,在所有人腦海中回響。
再看此時的秦謙早已汗水直流,痛的就好似被執行什麼極刑一般,一代高手,那慘叫聲,隻聽得人心中忍不住對他捏一把同情淚。
那些鬱結於經脈的淤血,因為時間太長已經有些酸臭,此時沿著銀針一道道的留出。
整個會客廳,都沒腥臭味彌漫著。
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口鼻,隻有白冰冰好似沒有嗅覺了一般,無動於衷,隻那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林晨。
約莫二十分鐘的時間。
林晨大手一拂,九枚銀針直接被收回了。
他手掌之中真氣凝聚,一掌拍出,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秦謙的丹田之處。
“啊啊!”
那叫聲撕心裂肺,秦謙整個人的五官都已經猙獰扭曲了。
張流兒等人隻感覺有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兒。
“這……這是裸,明目張膽的殺人啊,那麼大威力的一掌直接打到丹田處,不死既傷啊!”
很快,林晨便收手了。
秦謙整個人就好似從泥堆裡爬出來的一樣,狼狽不堪,而且麵色蒼白,沒有半點生機。
就好似油儘燈枯之人,張流兒已經探尋不到他身上半天武道氣息。
“哎……果然……廢了嗎?”張流兒等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弄弄的恐懼。
覺得這林晨也太過冷酷無情了,秦謙好歹在武道盛會還幫了他,況且為了幫他不惜得罪了滅情師太。
他這不是恩將仇報嗎,你說你沒拿能耐,就彆說那大話,看看老前輩被折磨成什麼樣了。
此時的秦謙就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坐在地上。
唯有看向林晨的目光之中是弄弄的悔恨。
林晨……他千辛萬苦求來的希望,把他……把他廢了……
他恨自己,為什麼要找林晨,為什麼要對他抱有那本不該有的希望。
如今落得這般田地。
修為沒有了,還不如一個正常人,這對他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他用僅剩的力氣,絕望的說道“殺了我吧!”
林晨沒搭理他。
他將藥材拿起,然後留下一句話“誰都不準走,也不準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