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姐你惹不起!
隻當是自己一時錯覺,便輕喝一聲,同時啟動了自己手鏈上的陣法“拘束法陣,起!”
這門法陣是從爺爺那裡學來的威力極大的法陣。
曾經,爺爺就是用他它,壓製了眾多玄學大師,一躍成為港島數一數二的強者。
雖然,她覺得用在一個無名小輩身上有些不打小用了,但是,這小子罪有應得。
無形的拘束之力很快籠罩在林晨的身上。
然而,還不帶路露得意。
那陣法就好似不堪一擊的雞蛋殼一樣。
林晨隻是微微一動,便殘破不堪了。
哢嚓哢嚓。
很快,路露便已經聽到她的陣法已經慢慢的龜裂的聲音。
美目中儘是不可思議和震驚,踉蹌後退幾步,慌忙撩起衣袖,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鏈,“這……這……”
完全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她看到自己的手鏈居然四分五裂,碎了?
上麵的陣法已經失去了光芒,黯淡了下來,很顯然是被眼前這個臭小子破壞掉了。
路露聲音都有些顫音的說道“這……怎麼……怎麼可能?!”
這陣法,是爺爺親手刻上去的,它代表了一代玄法大師的強大法力,以前他也有用過,而且每次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既然是碰到比自己等級高的人,也能起效果。
可是,現在居然被眼前這個撒謊精給破了,而且隻是微微動了一下。
再看林晨的時候,發現她毀了彆人的東西,居然還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路露頓時急了。
那架勢又要動手,“你還我的法陣!!”
路光明的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然後出聲喊道“露露,住手,給我回來!”
路露年紀小不識貨,可不代表他路光明一樣見識短淺。
能夠輕而易舉就破掉自己法陣的人,絕對不可能如自己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路露覺得自己十分委屈“爺爺,他居然毀了我的法陣,我絕對不能就這麼饒了他。”
路光明輕歎一聲,摸了摸她的腦袋,緩緩說道“你應該感謝他對你手下留情,如果此時你是與彆的強者對決,他們可不會就隻是毀了你的法陣這麼簡單。”
路露很是不服氣,貝齒輕咬,道“他能是什麼強者,不過就是一個愛吹牛愛說謊的小屁孩罷了,剛才肯定也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破了爺爺留給我的法陣。”
路光明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孫女一向心高氣傲,而且在港島因為自己的關係,平日裡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見識過華夏大陸的天才,才會目光短淺了些。
“讓小友見笑了,露露見識淺薄,還請小友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對於剛才的冒犯,老夫在這裡替她給你賠不是了。”路光明神色鄭重的說道。
港島首屈一指的玄法大師,給華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道歉。
這一幕如果被港島的任見到了,怕不是要驚掉下巴。
林晨寵辱不驚,淡淡的說道“無妨。”
從他那平淡的言語中,路露看不到任何向其他人對爺爺的那種敬仰,這可把她氣得牙根癢癢,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爺爺為什麼突然對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撒謊精這麼友好。
路光明又問道“剛才小友說,老夫有病?隻是不知道,老夫的了什麼病?而且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修煉的功法有問題。”
“功法中有一些錯誤,會導致身體受損嚴重,如果之前也有人修煉這門功夫,按理來說,都活不過六十歲。”
“隻不過,你的天賦相比來說,還不錯,修煉的也比他們深入,所以,問題積累的也越多,爆發的也越早。”
林晨說音剛落。
路露就迫不及待反駁“一派胡言,這個功法是我們家世代相傳的,我太爺爺他們都是活到快七十。”
林晨冷笑“嗬嗬,那隻能說明,你們家曆代的修煉者族的天賦太差,修煉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