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鵬麵無表情：“確認是你做的，就簽個字，當然，不需要你簽字，我們也有證據證明是你做的。”
王金貴麵色很不好看，他感覺他引以為傲的能力，被人家踩在腳底。
程鵬不耐煩道：“簽不簽？”
王金貴拿起筆，做出簽字的動作，但沒有落筆：“我想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你們沒理由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程鵬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有點愉悅，說來，他和王金貴是對手，而且是讓他有些難受的對手。
現在一朝得勝，而且是超級大勝，簡直不要太爽。
最爽的是，對方還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輸在哪了。
輸在龍國有徐軒這樣的天才！
“抱歉，查案過程，也屬於保密內容。”
王金貴稍稍沉吟：“那個叫徐軒的人，是你們放出來的誘餌？通過它來誘捕我？但通過我安排查他的人，根本找不到我。”
程鵬隨口道：“是你背後的人讓你殺龍國的天才？”
王金貴稍稍沉默：“找到龍國的天才，並且策反，本身就是我的工作，這麼多年我都是這麼做的。”
程鵬低頭看了眼資料上的信息：“近幾年業務量下降了不少。”
王金貴陡然抬頭，他感覺他的底褲都被人扒光了，特麼的沒有任何一點隱私。
“沒辦法，龍國在發展壯大，對年輕人的培養也更加重視，以前的人，很多都是因為經濟問題，很容易被打動，讓他們隨便在學校裡拍幾張照片，就能換錢。”
“現在不一樣，大多數人不為錢所動。”
“也可能是互聯網的問題，天天聽著網上月入幾萬，年薪幾十萬上百萬，搞的以為錢很簡單，為了蠅頭小利背叛不值得。”
程鵬嘴角也是抽了抽，關於錢的問題，倒是還真有可能。
不過那和他無關：“所以你下達了暗殺舒婷和徐軒的任務？”
“隻是暗殺舒婷，徐軒是你們放出來的誘餌，這個我能分辨出來，你們的手法太粗糙了。”
程鵬笑了笑，還手法粗糙，自己情報出了問題，搞出了誤會都不知道：“簽字吧。”
王金貴提筆簽字：“我如果配合的拿出下屬名單，能減刑麼？”
程鵬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你先看這個。”
一邊說著，程鵬一邊將名單遞給王金貴：“你看看，還有沒有紕漏？”
“如果有，可以給你減刑，如果沒有，那也不能怪我是不是？”
王金貴看著名單，如遭雷擊，麵色慘白。
他的所有下線，都出現在這名單上。
問題是他自己都沒有將這名單給記下來，所有名單，所有聯係方式，他都記在腦子裡。
每一次聯係，都是用電話跳轉的方式，進行聯係。
也就是這些人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他！
這樣的聯係，按理說沒有任何人能知道。
結果官方一個不漏的掌握了？
怎麼做到的？
他想不通。
絞儘腦汁，想儘一切辦法，他就是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程鵬努努嘴：“還有沒有被查到的嗎？有的話寫下來，能減刑。”
王金貴腦子裡想到了一個女人：“是不是我老婆？”
程鵬笑了笑，也不回答，轉身走出審訊室。
讓他再胡思亂想一會再說。
走出門，程鵬看著徐軒，心情又有不同。
如果沒有審問王金貴的過程，他隻是震驚羅網係統。
在審問過後，他就能感受到那種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