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柳思琪已經逐漸遠離彆墅,距離鳳城已經越來越近。她知道,這是她證明自己的時候,一定要拿到點有用的東西才能回來。
外表看似柔弱,風情萬種,美勝群芳,其實內心極為剛強,容不得彆人看低了自己,就因為這樣的性格,她敢於闖入危險探尋真相。
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成就了現在的自己。
在柳思琪的過去,有著這樣一段往事十年前,柳思琪那時十七歲,正值奇軒王朝建朝之初,正需要任用優秀人才,而柳思琪的不屈不撓,堅韌不拔的心性更是被奇軒王看中。
於是被奇軒王點名加入了王室刑獄司,不負厚望,終於在第五年,憑她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上了首領之位,更是憑借優秀的技術,獲得了“王室黑客”的稱號,此女之才,令眾多王朝高官都敬佩不已。
而此刻,她正在做著曾經習以為常的事。
此時儘管已入深夜,天空中卻是沒有一朵雲彩,月明星稀,陰風不停吹著路邊樹葉嘩啦作響,昏黃的路燈下不時閃過一道黑影。
那身影正是柳思琪,柳思琪為了趕路,一路跑到了鳳城裡。
一到晚上鳳城便是極度寂靜,特彆是這個點,公交車不跑了,而且出租車也沒有一輛。
柳思琪要想在天亮之前趕到西北部,那根本不可能,而且她在跑出來之後才想到這點,已經沒有要趕路的念頭了,便想著將計劃提到了明晚。
但此時要讓她轉身回去,那對她來說也不可能。
正當此時,路上緩緩駛來一輛出租車,車停在了柳思琪不遠處,那司機探出頭來,朝著柳思琪呼喊“這位小姐,你要去哪兒?要不我送你一程?”
柳思琪正想著大晚上的不會有車,剛想完這車就來了,頓時心生疑惑,但疑惑歸疑惑,她還是上了車。
在路燈的照射下,她看清了這司機的臉,是陌生人!但有哪個出租車司機會是熟人呢?
在車上,柳思琪忽然問“師傅啊,今晚怎麼這麼晚還跑趟啊?”
那司機也正常回答“今晚老婆孩子都去娘家了,我一人回去沒意思,就出來了,想著多賺一點是一點嘛。”
見柳思琪不說話,司機又說“你一個女人家,大晚上的出來挺危險的。”
“哦?這鳳城平時看著不是很太平嗎?”柳思琪見可以打聽消息,於是繼續問。
“哎!”隻聽司機歎了口氣才說“這位小姐,你是外地人吧?”
柳思琪笑了笑說“哈哈,師傅你果然是老司機了,一聽我說話就知道我是外地人。”
儘管說是老司機,卻是一點都不老,就是三十幾上下的年齡而已。
老司機見自己說對了,才說“鳳城裡啊,白天看著確實很太平的,但這一到晚上啊,彆提多危險了。就說你剛才那樣,走在大街上,什麼時候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柳思琪故作驚恐之色“啊?這麼邪乎?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跟您說,您可彆往外說啊,弄不好,我啥時候死都不知道。”
柳思琪聞言,說“師傅您說吧,我不往外麵說。”
這時那司機才說“這鳳城啊,要說太平,那得說五年前了。”
“五年前,鳳城裡有個叫林弈的青年,他在鳳城裡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他對那些得罪過他的人,那叫一個狠啊,現在想想都覺得脊背發寒。”
“聽說有個公司的大老板,在他乞討的時候踢碎了他的碗,後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柳思琪問。
司機繼續敘說著一個個畫麵“後來那個大老板,就被殺了,腦袋被掛在他們公司的門口,無頭屍體平躺街頭。”
“那時,我就在頭天晚上開夜車,就像今晚這樣,路過那個公司門口,我親眼見到一隻狗咬下那大老板的手指。”
“這種事情無獨有偶,短短十天時間,鳳城好多得罪過他的人,全都被殺!而且死狀一個比一個慘。那段時間的鳳城是亂成了一團。”
柳思琪越聽越心驚,頓覺林弈所做之事太過匪夷所思,太過血腥可怖,但好奇心使她繼續問“那都這樣了,怎麼說太平呢?”
司機剛弄好的心悸被柳思琪一句話衝得蕩然無存,便說“他隻是對那些得罪過他的人如此狠辣,對彆人還是很不錯的。”
“他雖然有不知名勢力,但絕對是很負責的人,林先生說過,這座城,他說了算,他平時還會去到西南部去看望那些老弱病殘的乞丐。”
“那段時間確實讓貧苦人民得到了安穩的生活,那些作威作福的大戶人家都被他弄怕了,哈哈哈!”
柳思琪聞言,輕呼了口氣,心想“看樣子他曾經也是善良的啊,那他為什麼會變化得這麼快?”
柳思琪剛想完又聽司機說“聽說他之後被信任的手下出賣了,導致他被抓到了王朝刑獄司裡去。現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他,估計也會變得冷血無情,不願意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柳思琪聞言眼神微眯,心想這人莫非是有讀心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