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還得靠大哥!
今日,柳思琪和姚曼二人的傷好了許多,雖未痊愈,卻也可勉強下地行走了。
林弈剛訓練完,弄得滿頭大汗,便朝著訓練場邊上的柳思琪奔來,麵上也掛著笑容。柳思琪也微笑著,似乎對林欣毅方才的表現也頗為滿意。
旁邊眾人眼見此狀,都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卻也說不出什麼話。而楊芯卻更為詫異,怎地林欣毅對他人都冷淡,唯獨對柳思琪卻是這般喜歡。
柳思琪對林欣毅說“先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我們這就回家去。”林欣毅點頭,便跑了開去。
楊芯走了過來,向柳思琪問“思琪妹妹,欣毅這小子,對我們都寡言,怎地偏偏這般喜歡跟你說笑呢?”
柳思琪卻咦了一聲,說“不跟你們說話?這可奇怪了,我也不知怎地回事。”
片刻後,林欣毅換好衣服,笑著跑了回來,卻見到楊芯站在柳思琪旁邊,立時收住了笑容,站到柳思琪另一側,拉扯著柳思琪的衣服。
柳思琪見這情狀,也大感詫異,卻也無可奈何,對楊芯聳肩。
柳思琪對著幾人說“諸位,留步。”說完便帶著林欣毅出了鳳衙,坐上駛向鳳城東南角郊外的公交車。其中途徑東南角陽街街頭那家奶茶店,頓時又叫她不禁回憶起曾經,當日,她和林弈二人便是坐在這家奶茶店內,計劃著如何對風華集團的張華下手。
一想到奶茶店,便會聯想到西南角西南學院外那個奶茶店,在那裡,自己不慎將奶茶噴到林弈臉上,自己手忙腳亂為其擦拭時的場景。一幕幕記憶猶新,如今想來隻有苦笑,奶茶店仍在,可他又在何處呢?
來到這家奶茶店門口,柳思琪二人下了車,她怔怔望著奶茶店,心中竟是說不出的淒涼,定了定神,才問林欣毅“欣毅,你可想喝奶茶?”
林欣毅之前身為乞丐,從未聽說過奶茶是何物,自然沒喝過,當下點頭。
柳思琪帶他進奶茶店,買了兩杯,一杯給林欣毅,一杯給自己。
林欣毅喝了幾口,聽得柳思琪問“好喝嗎?”
林欣毅點頭笑說“嗯,好喝。”
柳思琪幽幽一歎,說“可是你師父卻不喜歡喝。”
說到師父,林欣毅笑容便隱了下去,心中酸苦,問“為何不喜歡呀?”
柳思琪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此等小事他也定不會同我說的。”兩人一路閒談,一路走著。
來到岔口處,林欣毅打開郵箱,取出一封未寫收信地址的信封,遞給柳思琪。
柳思琪心想“他都沒在了,竟還來這委托信。”
兩人回到彆墅中,柳思琪拆開信封,抽出信箋,令外還附著一張照片。大致看了一遍,便知曉了其中委托。
可是心下卻不知如何是好,林弈沒在,自己又是重傷未愈,不便動手殺人。
林欣毅見柳思琪麵有憂色,便問“柳姐姐,怎地了?”
柳思琪打量著林欣毅,林欣毅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想看看有什麼東西,卻是什麼也無。
柳思琪片刻後才說“欣毅,你看看這封信。”她記得之前林欣毅寫過委托信,知曉林欣毅是識字的。
林欣毅看完信,垂眉凝思。聽得柳思琪問“你有什麼想法?”
林欣毅回答“信上委托我們今晚去城東開平路殺這個人。”說著舉了舉手上的照片。
柳思琪說“這封信上並未言及此人的名字,為何要殺此人也未提及。作為殺手的本不該知道這些緣由,隻需有錢便可委托,但我們跟其他殺手不同,需知曉為何殺人,隻為莫要好人被陷害,而我們卻誤殺了好人,另外,寫信之人卻也沒留名。”
心中又想起之前的肖婉萍,又想起林弈說過的話“善良對殺手來說是致命的毒藥。”又想起楊芯之前所言“這世上還有對錯之分嗎?”登時心中猶豫不定,不知如何抉擇。
卻聽得林欣毅說“柳姐姐,讓我去。”
柳思琪一怔,聽林欣毅又說“這封信到底來曆為何?這個目標到底怎樣?我也好奇得緊,再說,我要為花兒報仇,不能畏畏縮縮。若是到了報仇那天,仍是這般微弱實力,我對花兒不起。柳姐姐,你有傷在身,這委托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