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還得靠大哥!
江河清宅邸,數人依次而坐,江河清麵色凝重,當先開口“林老弟,不知是何事這般緊急?”
相比之下林弈卻平靜許多,其他人更是不明所以,因此也沒多緊張。
隻見林弈緩緩自一兜中取出那封信,擺在了桌子上,眾人注意力都在桌上的信。
江河清凝眉說“林老弟,這是?”
林弈說“有人暗中把這封信放在車上,你先看看。”
江河清取過信封,見到信箋上幾個名字時,先是一驚,然後是疑惑。
林弈將其表情都看在眼裡,問“江兄可識得這信上的幾人?”
江河清皺眉說“不瞞林老弟,我確實識得,不僅我識得,眾位將軍也識得!”
眾位將軍聞言都好奇,接過江河清手上的信,看到內容時都點頭,有人說“怎麼是這幾人?竟然一個沒少!”
林弈問“這幾人是什麼人?”
江河清卻露為難神色,反問“林老弟,不知道這信是什麼意思?這上麵怎麼隻有這幾人的名字?”
林弈說“不瞞江兄,送信之人是想借我之手,除掉這幾位!江兄若是識得這幾人,還請告知!”
忽聽得門外響起腳步聲,聞聲望去,見是豐勇提著數十把鎖,鎖相互碰撞,其手上哐啷作響,帶著林欣毅進來了,豐勇當先說“林老大,鎖都找來了,一共三十把,每把類型都不一樣。”
林弈點頭,說“你把鎖上的鑰匙都拔了。”豐勇照做。
林弈轉頭向林欣毅說“你想辦法在不用鑰匙的情況下,把這些鎖都打開。”
林欣毅回答“是,師父!”接過豐勇手中的三十把鎖,自行走到一邊搗鼓去了。
與此不同的是,另一邊江河清同數位將軍臉上都是驚奇神色,同時背心冷汗緩緩滲出,這三十把鎖的類型,都和自己家門、衣櫥、手銬等,甚至保險櫃的鎖類似,都暗想“還好眼前這人不是敵人,否則……”
豐勇坐下,林弈看向江河清,江河清頓時臉露喜色,林弈詫異,聽他繼續說“林老弟,既然你願意插手此事,那我也沒必要隱瞞了,隻是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林弈皺眉問“怎麼說?”
便在此時,門口又來了兩人,正是柳思琪和秋娘二人。
柳思琪拉著秋娘的手,剛跨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像是在商議大事,於是也不便發作。就算自己是刑獄司首領,但一事歸一事,總不能隨便發脾氣。於是拉著秋娘坐到一旁,靜等商議結束,雙手還不住安慰著秋娘,看向林弈時還是氣憤的表情。
江河清說“林老弟,這信上的幾人,說實話,都是江湖勢力中的人。說白了就是不服奇軒王室管束的,平日裡作威作福,無人敢惹,可就是這個‘無人敢惹’,因此他們也沒做什麼武力欺壓城中百姓的行為。”
林弈疑惑“他們如此行為是何時引起江兄注意的?”
江河清想了想說“好像是五年前,五年前這些人一夜之間出現在逸傾城,次日便在逸傾城殺掉了數名商界精英。可是我等一查之下,卻沒有什麼證據。”
林弈問“那江兄是如何判定凶手是他們的?”
江河清說“這信上的十五人,便是那些人,這十五人形影不離,就在殺害其中一名精英時,不慎被一名員工看見了,那名員工馬不停蹄趕到逸傾衙暑報案,就此說出了凶手。”
豐勇發問“那太守大人便可直接派人將之捉拿歸案啊。”
江河清搖頭歎氣,眾位將軍也跟著歎氣,豐勇忙問“難道還有什麼為難之處?”
江河清說“確實有為難之處!這十五人作案向來不會留下痕跡,就算種種證據都指向他們,可是順著線索查,查到相關人物就斷了線索,好容易有一個目擊者,我分明都將此目擊者重兵保護起來了,奈何他們本事強大,就在目擊者報案當晚,我也是想發兵捉拿,奈何他們行蹤不定。可卻在此時,那目擊者突然暴斃,就此唯一的證人線索又斷了。”
豐勇說“所以你們雖知道這十五人是凶手,但一無證據二無證人,不便捉拿?”
江河清緩緩點頭,歎了口氣說“慚愧,這些人很明顯是江湖勢力,或者是與王室不合的人。可逸卿衙暑抓人,總得有個把柄才行,隻是在那之後,這幾人就不再作案了,我們也沒辦法。”
林弈思索片刻,喃喃說“五年前?這時間太巧了。”
豐勇問“林老大是懷疑……?”
林弈點點頭,問“然後呢?”
江河清繼續說“之後,這些人又重現逸傾城,此次與之前不同,乃是光明正大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我們沒有把柄,隻能暗中觀察著。經過觀察,發現這些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大筆資金,開始大肆壟斷逸傾城商界,很多公司、商店和行業都被壟斷。這五年來,他們不停收購各種商界勢力。也組成了一股規模不小的江湖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