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還得靠大哥!
月流女卻說“話也不能這麼說,想必那林弈也知道殷姑娘的手段,若不是有殷姑娘,恐怕情況會更糟。”
月流女所說有理,無人反駁,金瀚也訕訕住口。
片刻之後,隻聽苗陽說“所以我們要如何救?殷姑娘此刻生死未知,若是還活著,去救還有希望。若是……那我們就是羊入虎口。”
龍華思索片刻,說“隻能先去查看一下殷姑娘是否尚在,若是還活著,我們再製定周密計劃進行救援。”
月流女當先站出來說“探查一事就交給我吧。”
龍華搖搖頭,說“此事非同一般,至少要兩人去,有個照應,並且最好是擅長合擊之法的。”
“那就我二人去吧。”說話的是苗陽,又聽他繼續說“會裡不能沒有龍兄弟,黑白二位兄弟有傷在身,不便行動。”
金瀚忙說“那我兄弟二人也可以去啊,為什麼沒有提到我們?”
此言一出,不少人扶額無語,都心想“你去乾嘛?就你那魯莽的狀況不壞事就很好了。”就連金莽也拉了拉金瀚,心想這個兄弟真會找事。
金莽雖不像金瀚一般莽撞,但若論智謀,他也有自知之明,但自己這個弟弟真的很令人頭大。要去探查那肯定得心細之人,就這魯樣如何能成?
金瀚被金莽拉著,但口中還在叫著“喂,大哥,你彆拉我,你說是不是?我們兩個也可以去啊,乾嘛拉我?”
眾人無語,感情這人不僅莽,還傻!金莽忙說“你不是好奇我今天那套拳法嗎?咱現在就去研究研究。”
邊說邊拉著金瀚去了,龍華這才說“苗兄弟,有勞你兄妹二人了。隻是夜已深,且此刻我們在明,對方在暗,不便行動,你二人明日再去吧。”
苗陽點頭,說“行,等我兄妹二人的消息。”
江宅,半夜突然加入了一人,氣氛也變得不一樣了,但林弈該做的還得做,叫來了林欣毅,問“鎖開得怎麼樣了?”
“師父,多虧了秋姐姐,開了一把了。”
林弈點點頭,說“開下一把。”
林欣毅問“下一把開哪把?還請師父說明。”
林弈正想說話,眉頭一皺,眼神瞥向另一邊的門框邊上,那裡正倚著殷無魅。片刻之後,林弈才問“你不去休息,跑這裡來做什麼?”
隻聽殷無魅淡淡地說“林先生都說了,這裡是江宅,先生還做不了主,我去哪裡還無需經過先生的同意吧?”
林弈眼神微眯,但也不好反駁,隻能冷然說“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腳。”
“你放心,既然是交易,我自會有分寸。”殷無魅語氣中仍帶著些許戲弄。
聞言,林弈也不管殷無魅,又繼續對林欣毅說“你自己看著辦,想開哪把開哪把,最終的結果是要都打開的,所以先後不論。”
“是,師父。”林欣毅點頭答應。
卻是另一邊的殷無魅忽然說“作為一個殺手,還要去開鎖,整不好還留下指紋。聽說你叫林欣毅,不如跟我學毒術吧?殺人於無形,還不用去撬人家的門。”
林欣毅忙拒絕說“妖女,旁門左道如何能同師父的本事相提並論?”
殷無魅卻頗為詫異,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孩竟敢叫自己妖女,便問“小家夥,你的口氣不小,不知道這兩個字可是你師父教你說的?”
聞言,林弈臉色不太好看,淡淡地說“不可罵人!”
林欣毅忙察覺到了師父的態度,忙說“師父,徒兒知道了。”
“本事沒有好壞,善惡皆起於心,所領悟的本事越多越好,當然也要學精。”林弈的聲音平淡,轉眼看向殷無魅,說“你殷姐姐既然如此熱情,你不妨跟她學點毒術。”
林欣毅猶豫了一下,說“可是……”
“咱隻有十天時間,十天後你殷姐姐就不知道還在不在了,我也希望在這十天裡你能學到一點對你有用的東西。”
既然林弈都這般說了,林欣毅也不好再拒絕,看向殷無魅,但無法看到她的臉。
殷無魅本來隻是想攪和一下林弈二人,讓林弈教徒不成,哪曾料到林弈竟然順了她意,此時再說不教也來不及了。
但她豈是那般甘心之人,隻聽她冷笑一聲,又說“要學可以,但你得改拜我為師!”
林欣毅立時臉色大變,忙說“師父,既如此,我還是不學了。”
林弈則早就料到殷無魅會如此說,不慌不忙地說“欣毅,要學不同的本事,就要拜不同的人為師,沒有人是全能的。”頓了頓又說“你殷姐姐若是肯認真教你,你叫她一聲師父也不虧,我是教你其他本事的師父。”
“師父!”林欣毅登時朝林弈跪了下來,隨即不等林弈和殷無魅反應過來,又磕了一個頭,說“師父,徒兒這條命是您給的,師父之令,徒兒不敢違,但若叫徒兒另拜他人為師,徒兒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