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守衛,白言大聲道“把人給我拖出去,我親自動手。”
說著,孫大就被捆到了行刑柱上。
之前那些被封存起來,見不得人的行刑工具全部被翻出來,白言隨手挑了一把小刀,朝孫大走過去,“你說我要是在這裡把你給殺了,是不是就省了招供這個流程?”
孫大緊張的吞咽口水。
“你……你有本事真的對我動手啊,信不信我告到京城去!”
白言冷笑,忽然握刀朝著旁邊一個趴著的人狠狠捅過去,牢房裡頓時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鮮血湧出,白色的囚服頓時被染紅,孫大嚇的閉上了眼。
眼睛雖然閉上了,但是耳朵和鼻子還靈著。聽著身旁這聲嘶力竭的嘶吼,再聞著這血腥味,孫大嚇的渾身打哆嗦。
“你……你來真的!”
旁邊的看守道“你小子不錯啊,替我們做了早就想做的事。我告訴你吧孫大,這位人家是有背景的,就算在這把你給辦了,也說不出什麼。”
說著,白言拔出小刀,朝著地上的人又是一刀。
又是一聲慘叫,孫大這回嚇的雙腿打顫,一股腥臊味流出來。看守厭惡的捂住口鼻,將頭扭到一邊道“臭氣熏天,孫大你就這點本事啊?我告訴你你現在喊爺爺都沒用了,人家就是要你的命!”
白言提著帶血的小刀上前兩步,對準孫大的脖子,“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活嗎?”
孫大嚇的涕淚橫流。
“我錯了,我什麼都招認。東西是我偷的,都是我做的,我現在就招認!”
白言冷笑一聲,從懷裡拿出供狀。
孫大二話不說,舉起大拇指往上摁手印,拚命求“放過我吧,我什麼都認,你們要我說什麼都行。”
白言看著這份供狀,折好放進懷裡,將手裡的小刀往旁邊一丟。
細細洗了手,白言看了眼地上的人,道“起來了。”
原本被“捅”了兩刀,重傷昏迷的人頓時從地上爬起來,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官爺,你看我配合的怎麼樣,叫的夠不夠慘?”
孫大震驚的看著他,“你沒受傷,你們是合起夥來騙我的!”
看守將孫大從行刑柱上放下來,用繩子捆好,佩服的看向白言“白典史,你還真有幾分本事。這家夥在我們這被關了七天,白吃白喝不說,還死活不肯招認。還是你們讀書人聰明,一招就叫這小子現原形。”
早在一天前,白言就找過這裡的看守。和他們溝通好了計劃,並且找到了牢裡一直比較聽話,十分想表現的囚犯,在孫大麵前上演了一場“刑訊逼供”的場麵。
事實不出白言所料,孫大就是個沒膽子的破皮無賴。這樣的人隻要嚇一嚇,很快就全部招認,事情隻用了兩天就完成。
“你個小白臉,你居然騙我!”孫大沒想到自己被騙了,心有不甘,衝著白言罵道。
看守臉色一橫,狠狠踹了孫大一腳,“敢這麼對典史大人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簽字畫押,等明天到了公堂之上,我看你還能說什麼!”
孫大頓時麵色慘白。
確實,供狀就是最重要的證據。要是簽了供狀,那之後說什麼都沒用了,孫大懊悔不已,繼續衝著白言的背影破口大罵。
看守笑著過來奉承道“白典史彆放在心上,這些犯人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