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
沈玉婉義憤填膺道“她們根本就不是真的生病了，是在裝病。”
紀韻容臉色很難看，道“說話要講究分寸，你娘平時沒教過你嗎？蘭兒和蓉兒的病大夫都看過了，難道你比大夫還厲害？”
沈玉婉見狀更加氣憤不平，道“是真的，是她們院子裡的丫鬟親口說的，不信母親您把人叫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紀韻容冷著臉，狠狠一拍桌子，“胡鬨！”
她絕不可能因為沈玉婉一兩句話就懷疑自己的孩子。
柳如眉見狀起身，護著沈玉婉道“婉兒這孩子一向實誠，既然他這麼說了，其中必有她的道理。我看姐姐還是把永樂院的下人叫過來問一問吧，說不定真有什麼貓膩。”
紀韻容臉色更難看了。
沈玉婉把這件事說的言之鑿鑿，還有柳如眉護著她。要是她不查清楚給蘭兒和蓉兒一個真相，恐怕流言會在府裡起來。
紀韻容冷著臉道“你說，是哪個丫鬟告訴你的？”
“是那個矮矮胖胖的，我不知道她叫什麼。”
陸雅雲提醒道“是福子。”
紀韻容也想起來一些，這個福子之前是在自己院子裡做一些灑掃工作。因為長的有些醜陋，所以不能進內屋伺候，但是乾活很勤快。
“去把福子叫來。”
沒一會，矮矮胖胖的福子便被叫過來。
她臉上長著密密麻麻全是斑點，乍一看有些下人，所以福子一直低著頭走路。
紀韻容問“就是你說蘭兒和蓉兒是裝病的？”
福子嚇的跪下去。
“奴婢，奴婢不敢汙蔑大小姐和二小姐，奴婢是親眼所見！”
紀韻容更加生氣了，“你說你親眼所見，那你都看見什麼了！”
福子道“奴婢看見二小姐拿了一種奇怪的草藥，說吃了那個便會出現生病的跡象，這樣就不用去上桂嬤嬤的課。”
沈玉婉聽罷，高傲的抬起頭“聽吧，這就是事實！”
紀韻容卻深深皺起眉頭，道“荒謬，簡直荒謬！”
“從來未聽說過，有這種奇怪的藥材。況且就算有，這藥材又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我的蘭兒和蓉兒會認識藥材，你看便是你背主所編的！”
福子一聽跪在地上，趴下，“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大小姐二小姐不僅裝病，而且還把大夫開的藥都給倒了。夫人要是不行，可以自己去永樂院的牆角看一看。”
柳如眉聽福子說的這麼言之鑿鑿，起身道“姐姐，咱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免的冤枉了你的女兒，或者冤枉了我的女兒。”
紀韻容臉色冰冷。
到了永樂院，墨竹看見柳如眉帶著紀韻容進來，臉色一白站在一旁。福子帶著紀韻容來到牆角跟下，扒開草叢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
昨夜沒下雨，這一塊的土地確實濕的。
而且地上還有些細細的，沒濾乾淨的藥渣。
紀韻容臉色頓時變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下。柳如眉嗤笑一聲，道“姐姐，看來這個丫鬟說的事真的，你的兩個好女兒真的在裝病騙你。”
福子低頭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