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駙馬!
渤海國,茂蘭山——
唐軍被困茂蘭山,已近半月之久,靺鞨民族及渤海國軍勢,形成了南北夾擊之勢,倒也是把個唐軍給圍的是水泄不通!
不過,由於李世民出兵之前,攜帶了足夠多的半年糧草,故而唐軍方麵,倒也並不缺糧!
渤海國大將軍大才藝,生平處事謹慎,善守不善攻,此人才智過人,但卻相當的小心翼翼,倒也是不敢冒險對唐軍發動攻勢!
葉辰深知大才藝此人的謹慎秉性,故而也是不敢小覷大才藝,但也完全不把大才藝放在眼裡!
唐軍讓靺鞨民族及渤海國軍勢圍困了近半月之久,倒也並不慌亂,大家該吃的吃,改喝的喝,便連睡覺都不怕有敵軍偷襲……
並肩王的王旗,實在是太厲害了,眾人隻需把王旗往山崗一插,便可震懾住數十萬大軍,今其不敢輕易進犯唐軍的營地!
李世民挑起了帳簾子,他看向了漫山遍野的王旗,那是個鬱悶透了,他暗自反問了一句,“朕的皇旗有何用?早知如此,朕出兵之前,便多帶些王旗,也不會敗的如此之慘……”
帳前侍衛,訕訕的問道“陛下,適才王爺求見,陛下為何不見?”
“葉辰多次勸阻,萬不可輕易對渤海用兵,朕不聽勸阻,以至今日,兵敗茂蘭!葉辰不惜千裡救駕……朕如何有臉再見葉辰……”李世民放下了帳簾,難堪的說道。
左右侍衛方才恍然大悟,陛下乃是放不下老臉,故而才會躲著葉辰不見!
左右侍衛歎了口氣,心裡暗道“陛下,這是有多愛麵子?以前的陛下可不像今日這般忌諱自己的顏麵得失!”
七匹狼兄弟繼續埋伏在周邊的森林之中,而葉辰則是率領三千輕騎兵,與大才藝在茂蘭山下擺下了茶幾,兩軍統帥,戰前會麵——
這是極少見的盛況之事,也可以說是,兩軍統帥都有要見對方的意思,方才會有戰前會麵!
大才藝早就在會麵的地點擺下了豐盛的美食佳肴,他翹首以盼,倒是顯得焦躁不安,畢竟,傳說之中的葉辰,便快要來了!
葉辰乃是大才藝的死敵,大才藝做夢都想殺了葉辰,但又怕殺了葉辰以後,世間再無知音之人!
大才藝下定了決心,再過幾月,等唐軍糧草耗儘,己方攻破唐軍營地,屆時,擒住了葉辰以後,大才藝不會殺掉葉辰,但大才藝會把葉辰囚禁在大將軍府邸,再慢慢的折磨,那個氣死人的家夥!
大才藝越想越覺的過癮,不由是巧笑嫣然,發出了一陣如同母雞下蛋的聲音,那是個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大才藝的侍衛們一臉的懵逼,靺鞨民族的大統領叄恧思一臉的奇怪之色,但見前方塵土飛揚,三千騎兵奔馳極快,不過瞬息之間,便就抵達了眾人的近前,倒今叄恧思的臉色瞬間一沉!
席座之上,大才藝微微一怔,但見一人眉清目秀,俊朗外貌,身材高挑,錦衣玉帶,“你可是本王的小妾……大才藝?”
大才藝的臉色頓時就僵住了,他黛眉顫了顫,似乎是在隱忍一件怒不可遏之事,他笑回道“我是大才藝,你是並肩王葉辰?”
“……”
葉辰下了馬背,他很是親熱的就坐到了大才藝的身側,倒是把個侍衛給急的是紛紛抽出了佩刀!
大才藝擺手道“倘若本將軍死在了這裡,則兩軍將士,必會不死不休,相信並肩王不會如此作為,你說對吧?並肩王!”
大才藝的聲音非常的尖,而且,又沒有喉結!不僅皮膚細膩白皙,連頭發也是細如絲線!
葉辰近距離的觀察了片刻,倒也是特彆的仔細認真,他方才可以確定,大才藝並非是男兒身,這貨壓根就是個女兒身,可為何她要女扮男裝呢?
大才藝被葉辰給看的有些不自在,她心中驚訝,名滿天下的並肩王,人儘皆知的戰神葉辰,竟是個比她還要小四歲的俊朗青年?
“才藝,本王有些後悔了,腫麼辦?”葉辰皺眉問道。
大才藝露出了得逞的微笑,道“並肩王,若你此時繳械投降?倒也不算悔之晚矣!畢竟,本將軍還是可以饒你不死!”
靺鞨民族的大統領叄恧思被晾在了一旁,幾乎是插不進二人的話題之中,倒也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對葉辰怒目而視!
“才藝,你誤會本王的意思了。”
“……”
葉辰喝了口悶酒,道“本王好後悔休了你!本王可以反悔嗎?”
葉辰拉起了大才藝的白皙小手,正要摸一摸這皮膚到底有多光滑之時,大才藝卻是笑回道“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但見葉辰的臉色有些陰霾?大才藝突兀轉怒為喜,道“原來並肩王,也是會生氣的呀!?”
“你看出本王生氣了嗎?”
葉辰翻了個大白眼,道“本王來此與爾等宵小會麵,乃是要勸爾等,三日之內,若再不撤軍?則必身首異處!”
“……”
大才藝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了,她晃了晃茶杯,心不在焉的道“如此說來……並肩王是要與我等宵小之輩,決一死戰咯?”
叄恧思的臉色亦是難堪至極,“爾等唐軍乃為甕中之鱉!爾等唐軍真敢與我等決一死戰?”
葉辰理也不理叄恧思,他起身看向大才藝,道“才藝,本王可是提醒過你了,三日之內,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生靈塗炭,你可莫要以為本王是在開玩笑!”
“並肩王!如今的你以及十萬唐軍,可以說是插翅難逃了,你焉敢大放厥詞?”
“才藝,你若不信,本王也沒有辦法!”
“嗬嗬,若三日之內,我渤海國將士安然無恙,則當如何?”
葉辰低下頭直視大才藝的雙眸,道“若三日以後,渤海國將士,仍能困住本王麾下十萬大軍?則本王……繳械投降!”
“葉辰,你輸定了!!”
大才藝撂翻了茶幾桌子,並與葉辰不歡而散,僅留下了叄恧思一人在場,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