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荔理直氣壯“對呀!到碼頭來乾活,體驗我軍的軍威,不比跟那群傻瓜們辯論更有意義?!”
鬆楠詹信“……!”
眾學生“……!”
薛荔“你們要好好感謝本夫子!要好好勞動,回頭每人寫一篇一萬字勞作感言交給我!”
眾學生“……!!!!”
捏媽!
不但要勞動,過後還要寫勞動感言?
要寫一萬字!!
一萬??!!
薛荔一點也看不到學生們的崩潰,轉頭對淩濮陽道“三弟,他們就交給你了,你拿去用!隨便用!”
淩濮陽又哼哼,心裡有些熨帖。
也沒糾正薛荔脫口而出叫他的那一聲三弟。
反正都是一家人,叫三弟和叫哥也沒有區彆。
他反而覺得叫三弟比叫哥好聽多了。
一群學生此刻真的就像落入了獅群中的羊,乖得不得了,叫乾嘛就乾嘛。
淩濮陽把他們丟給了自己手下的親兵,讓給安排點活乾。
也是半點怨言都不敢有。
甚至還笑嘻嘻的很主動的去乾活。
詹信第一個脫掉了外麵的衣服,彆影響了他等會兒發揮。
說實話,哪個男孩子心中有沒有保家衛國的夢想呢。
就算他們走的是文士之路,但也並不妨礙他們在看到高聳入雲的戰艦的時候,油然而起的驕傲和一腔熱血。
沸騰,激蕩!滿懷豪情!
不但沒有怨念薛荔,反而對她心懷感激。
真的比他們坐在教室裡讀十年的書還要有教育意義。
薛荔把本來要參加辯論的一眾學生拐走,帶去做了苦工。
和青蓮書院的辯論就開了天窗。
廣場上,青蓮書院的辯手已經就位,趾高氣揚的等著對麵的學生出現。
他們信心百倍,今天一定要把萬鬆書院那群人給辯得啞口無言心服口服!
為了表示對萬鬆書院的蔑視,還特意打聽了,拿萬鬆書院內部曾經進行過的辯題來作為本場辯論的題目。
主打的就是一個“我就是比你有實力,我們還能挑你們擅長的題目來打敗你們!”
結果左等右等,對麵始終空空如也。
該來的人都沒有來。
底下觀眾議論紛紛。
弄清楚了辯題之後,發出了陣陣嘲弄的笑聲。
哈哈哈,萬鬆書院太特麼絕了。
雖敗猶榮啊哈哈。
人家不跟傻子辯論哈哈。
青蓮書院山長一張臉黑得要擰出水來。
麵色不善的看著吳山長,道“吳老,今天這件事恐怕你得給我一個交代。你的學生是怎麼回事?真要這麼不給我們青蓮書院麵子嗎?”
吳山長一張臉憋得烏紫烏紫的。
拚命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臥槽!那群小兔崽子。
居然乾出了他都沒有膽量乾出來的事!
“是!實在太不像話了!現在的學生啊!唉!”
吳山長裝模作樣的歎著氣,“何山長您等著,我親自去把他們給揪過來,給您賠禮道歉!給青蓮書院諸位賠禮道歉。”
何山長不屑冷哼,甩袖子。
“不用了!你還是把他們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吧!不必到我麵前來惡心我了!”
高聲宣布“本次辯論賽,第一局青蓮書院對陣萬鬆書院,青蓮書院勝!下一組,青蓮書院對陣天德書院,準備。”
萬鬆書院的好幾個教職工也到了辯論賽的現場。
吳山長對那幾人道“你們在這兒等等,我去找一找他們。”
咬牙切齒“那群小兔崽子!看老子找到他們之後有他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