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薛荔來說,就是人為的給她製造阻礙和困難。
辜墨怒:“李將軍你什麼意思?”
李大勇:“末將什麼意思都沒有!那辜先生說說,我們是什麼意思?”
兩邊劍拔弩張。
有個將領猥瑣的道:“辜先生彆生氣嘛!你對女徒弟如此愛護,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啊!”
他話沒說完。卻被一隻飛擲而來的茶杯給堵了嘴。
茶杯打在那人嘴上,砰的炸開,血花和碎瓷一起迸射而出。
嘴皮給他削掉一塊,牙齒也磕落了幾顆。
就在那兒支著腦袋“嗬嗬”的叫。
氣氛一下就不對了。
李大勇呼的一下站起來,眼冒怒火:“淩濮陽!你乾什麼?!”
這下倒是真的撕破臉了。
淩濮陽眼神陰冷,一雙眼睛挨個看過去。
他目光之下,那些原本還怒氣衝衝的將領,不知道為何竟然全都收了聲,不再說話。
淩濮陽冷笑:“怎麼,還沒開始打仗就已經預判要輸了嗎?是這個意思嗎?”
“那我們也不用打了,明天就集結隊伍返回京城!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都不吭聲了,那個受傷的將領也自己默默的下去找軍醫醫治。
其他還留在營帳裡的人,卻都把責怪的目光看向薛荔。
薛荔著實無辜。
角落裡、目光聚集之下,薛荔緩緩的舉起了她的手:“我知道朝哪裡打。”
眾將領一愣:“你知道?薛四小姐你還是回去擺弄你的繡花針吧!”
“就是!可彆擺弄大炮了,那不是你們小姑娘玩兒的,彆把山裡的小花小草給嚇著。”
西山大營的眾將領就哈哈大笑起來。
薛荔緩緩站起身,順手將狗子抱起,在懷裡擼了擼。
抬眸緩緩掃過眾將領的臉。
看到了一堆或輕視或不以為意或擔憂的眼神。
最後落在淩濮陽的臉上。
展開笑容道:“給我五十個人,我告訴你們該往哪裡打。”
少女一身黑衣,身後是白色的牛皮營帳,黑與白對比強烈。
火紅的光跳躍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比白天更加稚嫩無辜。抱著狗,細白的手指在柔軟的狗毛間穿梭。
仿佛她並不是置身在軍營之內,也不是在討論如何絞殺窮凶極惡的土匪。
隻是閒適的坐在溫暖又精致的閨房裡,享受著她的慵懶好時光。
幾乎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淩濮陽卻發聲:“好!現在嗎?”
竟一點都沒有懷疑她,質疑她不行。
薛荔點頭:“對!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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