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這樣的男人誰不愛?
沈心茹就不愛!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沈心茹就喜歡陳三爺這樣的。
又正直,又幽默,又智慧,又果敢。
有擔當,好兒郎,食人間煙火,不故作冷漠。
你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冷酷不能當飯吃,偶爾冷酷一下可以,天天冷漠,拉著一張驢臉,誰能受得了啊?
婚姻存續期間,這叫冷暴力,要負法律責任的。
“老板,您餓了吧?我給您做點夜宵?”珠珠突然跑到南擎天麵前,問了一句。
南擎天搖搖頭。
“老板,今天是大年夜,我陪您出去走走唄?”
南擎天還是搖搖頭。
“老板,您一晚上都在二樓思考,您思考什麼呢?”
南擎天淡淡一笑:“未來。”
“給誰喂奶?”
“未來!光明的未來!”
“老板,您要是累了,就在沙發上休息會兒唄,我給您去拿毯子。”
南擎天默默地搖搖頭。
他惜字如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老板,自從您主持賭場,我們利潤連續翻倍,今天大年夜,依然來了上百號客人,樓下賭得熱熱鬨鬨,您下樓看看唄?”
南擎天又是搖搖頭。
“老板,您的贈送籌碼、附送香檳、賭贏嘉獎、賭輸包食宿的辦法真好,您是怎麼想到這些點子的?”
南擎天漠然道:“戰場。”
“戰場?”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誘敵深入,窮寇莫追。”
“老板,如果你不困,我也不困,您給我講講戰場上的事唄?”
南擎天淡淡一笑,搖搖頭。
“老板!樓下有人鬨事!賭輸了不給錢!還把賭桌砸了!”紅袖急匆匆跑上來。
南擎天聽罷,一臉冷靜,把手裡的煙頭在煙灰缸裡撚滅,而後起身,徑直下樓。
“南先生來了!”眾荷官給南擎天讓開道路。
一個賭徒,正掄著凳子,瘋狂地砸賭桌。
見南擎天來了,把凳子一扔,撩了撩頭發,冷冷一笑:“小子,我知道你是誰,我不怕死,我已經輸光了,什麼也沒有了,巴不得死呢!來吧,弄死我吧!”
南擎天麵無表情走過去,一眼不眨地看著這個賭徒。
賭徒有點心慌,喘息不定:“來啊!弄死我啊!”
南擎天伸出手,賭徒嚇了一跳,往後一躲,南擎天上前一步,並未打他,而是給他整理衣衫,幫他把衣領整理平整,而後目視賭徒:“你輸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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