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沿著陳三爺的設想順利進行,但還是出事了。
湘蘭負責魅惑小日本鳥山幸之助。
鳥山具有典型的日本鬼子特色,就是個子特彆矮,和龜哥有一拚。
而且很明顯的羅圈腿兒,襠部呈o型,形成一個圓形的空間,一走道哈巴哈巴的。
相反,英國娘炮羅禮士是x型腿,夾著走,鳥山和羅禮士肩並肩走在一起,就是一瓶酒:xo。
湘蘭作為鳳鳴樓八大頭牌之一,身材比鳥山高一頭。
這讓鳥山很自卑。
恰似日本這個民族,自卑又自傲。
武士道和軍國主義的崛起已經將一代代的日本年輕人洗腦了。
全洗成傻子了。
武士道就是最好的洗腦教材,核心思想有三點:裝逼+犯賤+自殘。
裝逼就是天生一股優越感,不知從何而來,就認為自己優秀。
犯賤就是以複仇為理念,誰得罪我我打誰,沒得罪我我找點原因也揍你。有仇恨我揍你,沒有仇恨創造仇恨也揍你。
自殘就是打輸了,我就剖腹,為防死不透,還得邀請一名介錯人,隨時協助砍下腦袋。
總之就是兩個字:不怕死!
不怕死,你就死去唄,這玩意你想死,誰管得了啊。
戰場上也沒人慣著你,願意死,就死唄。不怕死,嚇唬不住對方。
二戰末期,日本怕盟軍登陸,製定了“一億玉碎計劃”,打算死一億人,阻止盟軍進攻日本本土。
就是不怕死!
好嘞,既然你這麼不怕死,那就嘗嘗第三次科技革命的最新成果吧,兩顆原子彈扔下去,立馬投降了。
也不玉碎了,也不拚命了,老實了。
他們不是不怕死,而是洗腦之後產生的極其扭曲的變態心理,剖腹前也哆嗦,但必須得裝個樣子,其實就是瘋子。
鳥山就是個瘋子。
看著靚麗的湘蘭,他有一種辣手摧花的衝動。
先把自己的皮帶解下來,讓湘蘭抽他。
湘蘭一看,這事好啊,抽唄,劈裡啪啦抽了一通。
沒想到抽完之後,鳥山把皮帶拿過來,要抽湘蘭。
湘蘭忙說:“鳥山先生,我沒這麼愛好!”
湘蘭說的是實話,鳳鳴樓有這個技術的,隻有香君,香君是甩鞭女王。
鳥山不由分說,拿起皮帶向湘蘭抽過去,一皮帶抽在額頭上,頓時起了一片紅暈。
湘蘭疼得哇哇大叫,眼淚都出來了:“鳥山先生,你不要這樣!”
鳥山淫笑著撲過去,繼續抽打湘蘭,湘蘭陣陣慘叫。
突然,鳥山停止了抽打,一伸手扼住湘蘭的喉嚨。
湘蘭頓時喘不過氣來:“你……你……你鬆手!鬆手……”
鳥山奸詐地笑著,手上慢慢加力,湘蘭呼吸越來越艱難,眼珠子開始充血,幾乎喊不出聲,喉嚨裡發出咕咕的聲音。
鳥山還是不停手,繼續加力,湘蘭的腿四下蹬踹,危在旦夕。
突然,湘蘭使出全身力氣,猛地踹出一腳,直衝鳥山的襠部,無奈鳥山是o型腿,碩大的空間踹空了。
湘蘭已無法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驀地,噗地一聲,一把尖刀從鳥山的後心刺入,穿透身體,從前胸露出一個尖。
鳥山身子一挺,慢慢回過頭來,隻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站在他麵前,此人皮膚粗糙,臉上有三道黑印,都是早年打架火並留下的傷疤,正是“大腸哥”。
大腸哥擅於用刀,乃陳三爺手下六大金剛之一,打架的時候總是喜歡用刀剖開對方腹部,把腸子拎出來,遂得“大腸哥”美譽。
這不正好嘛,日本人喜歡切腹,大腸哥協助他切腹,正合適。
湘蘭掙脫了鳥山,深深吸了一口氣,緩了過來。
清醒之後,嚇出一身冷汗:天呐!大腸哥,你殺了他?!
大腸哥冷靜地點點頭。每個女子的屋子裡埋伏的都有陳三爺的人,就怕這些女子出危險,果真,在鳥山這裡出危險了,大腸哥剛才在櫃子裡一忍再忍,實在沒辦法了,衝出來給了鳥山一刀。
紮得準,直透心臟。
鳥山抽搐片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就倒下了。但還是o型腿,倒下之後,像個青蛙。
大腸哥有經驗,刀先不拔出來,否則流血過多,不好處理。
大腸哥望著驚魂不定的湘蘭:“你回去向三爺報信,我來處理他。”
湘蘭點點頭,慌忙跑出了門。
大腸哥鋪好被褥,把鳥山放在上麵,直接肢解了。
大腸哥刀法精妙,以無厚入有間,遊刃有餘。
很快鳥山就被收拾利落了,肉歸肉,骨歸骨,206塊骨頭一塊不少。
油紙包了,裝了兩麻袋。
都沒裝滿,都是三分之一麻袋,鳥山太小了,一個人就能背出去。
之所以裝兩麻袋,是分開拋屍。
湘蘭慌不迭地跑回長樂坊,向陳三爺稟告了此事。
陳三爺聽罷大吃一驚:壞了!鳥山死亡的消息如果被日本領事館發現,那就麻煩了!
危急時刻,陳三爺處事不驚,大腦急速運轉,最終對湘蘭說:“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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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爺開車帶著湘蘭,火速來到孫二爺家,深更半夜敲門。
很快孫鶴開門走出來,驚道:“陳三爺?”
陳三爺趕忙把湘蘭推入屋中,對孫鶴說:“孫鶴!你幫我一個忙!”
這是陳三爺第一次直呼孫鶴的名字,以前都是客氣地叫“孫記者”或“孫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