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如果不抽煙、不喝酒、感情專一、一生隻愛你一個女人、喜歡小動物、養個狗狗啥的、有點藝術氣息、喜歡繪畫、還有點小潔癖、愛乾淨,那這個男人將是個怎樣的男人?
答案:希特勒。
所以,公德和私德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就像馬丁路德金雖然嫖娼,但不影響他對黑人民權運動所做的貢獻。
肯尼迪雖然和夢露有一腿,但不影響他在處理古巴導彈時的沉著和冷靜。
拜登雖然在記者會上拉了一褲襠,但不影響他第二天吃冰淇淩。
湯姆克魯斯雖然和妮可基德曼離婚了,但不影響他出演碟中諜。
海王雖然美麗,但不影響她在床頭拉了2斤屎,還撒謊說是狗拉的。
史泰龍麵癱,不影響第一滴血的拍攝。
烤羊肉串的,不影響寫小說,就是更新有點慢。
陳三爺雖然是賭神,但不影響他在監獄查案。
七天過去了,1939年9月1日,德國閃擊波蘭的那一天,村上花子把電話打到監獄:“陳桑,咋樣了?”
陳三爺一笑:“還在查!”
村上花子震怒:“查個屁!”
陳三爺又是一笑:“你這麼漂亮,彆說臟話,和你長相不符!”
“你少來這套!禍禍夠了吧?我真是缺心眼了,相信你?!”
“我下午進來了的,精準到下午4點,現在是上午10點,確切地說,還差6個小時!6個小時,我能破案!”
“你拉倒吧!你要是能破案,我給你跪下!”
“一言為定!”
“你要是破不了呢?”
“我給你跪下!你槍斃了我!”
“行。”村上花子掛了電話。
陳三爺嘿嘿一笑,也掛了電話。
一旁的李探長眉頭緊皺:“我說三爺啊,你這次是把自己玩脫了,你看看你這七天折騰得,又是審犯人,又是打犯人,又是安插內線,又是獎勵功臣,夥房裡雞腿都被你分發光了,現在是一塌糊塗、毫無頭緒,你怎麼向花子小姐交待啊?”
陳三爺笑道:“皇上不急,太監急,你急個屁啊。”
“廢話!你這麼一鼓搗,我下麵也沒法再查了!線索全斷了!有花子小姐給你撐腰,你真是無所畏懼啊,說句不好聽的,你這叫抖精神,小鴨子賣乖,我祝你永遠順利,彆死了!”
“哈哈哈哈。”陳三爺大笑,“諷刺人有一套哦!你這是嫉妒啊,還是無奈啊?”
“嫉妒啊。你都一頭白發了,還這麼有吸引力,妞都圍著你轉,你說你個白頭翁,哪來的這麼大魅力?”
“那也比你強!你倒是不白頭,你長得就他娘的像牛糞開花了,一圈一圈的,我每次看到你,老李,我說實話,每次看到你,都能想到牛糞。”
“彆廢話了!還繼續升堂不?”
“升啊,都玩了一周了,不差這幾個小時。”
“行!我就陪你玩到底!”
“累不?”
李探長打了一個哈欠:“不累!你能熬,我也能!無所謂!”
“得嘞!”
二人回到審判大廳,又審了兩個時辰,晌午了。
吃了一頓飯,下午1點接著審,直到下午4點。
李探長看了看手表:“到點了。你得給花子小姐交差了。”
陳三爺點點頭:“護送我回長樂坊!”
“我是你的跟班嗎?還是你的小弟?”李探長不屑地說。
“你以前就是跟班啊!第一頓帝王蟹,是不是我請你吃的?你都沒見過!”
“此一時,彼一時,彆說那些了!我派兩個警察,護送你回長樂坊!”
“不行!排麵不夠!必須你親自送!”
“陳三,你彆太過分,我忍你很久了!”
“那就再忍一會兒!有驚喜!”
“有什麼驚喜啊?”
“能夠讓你洪福齊天!官位高升!”
“我不信!”
“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我麵見花子小姐,你得在場!否則,我怎麼陳述?你是監察官!”
李探長一愣:“行,行。我陪你。”
綠茶和撈女湊上來:“三爺,我們也和您一同坐車回去!”
陳三爺臉一沉:“弄不清自己幾斤幾兩是吧?收拾一下我的行囊!把卷宗都歸位!庭審記錄做好了!傻啊?自己搭黃包車回去!”
綠茶和撈女低下了頭:“是,三爺。”
下午4點半,李探長開車,副駕駛位坐著陳三爺,兩人奔赴長樂坊。
車子到了海河邊,陳三爺看著河邊的柳樹,突然說:“唉……物是人非啊。每次走到海河,我都思緒萬千。”
“萬千啥呢?”李探長把著方向盤問。
“想起了過往啊,想起了紅顏知己,想起了顛沛流離,想起了蹉跎歲月,想起了萬物猙獰。”
“怎麼還猙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