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到裕昌飯店門前。
已經過了飯點了,飯店基本沒人了。
眾人下車,走入飯店。
來福遠遠地就看了陳三爺和村上花子:“三爺,您來啦?哦,花子小姐,請進,請進!”
老板何文昌也熱情洋溢走了出來:“花子小姐,三爺,歡迎,歡迎!來福啊,看看是不是後院的牲口沒拴好?怎麼駱駝、山羊、長頸鹿在門口晃蕩呢?哪個客人的?”
馱爺大怒:“老板!你看清楚!我們是人!”
何文昌摸了摸鼻子上的老花鏡:“哦,不好意思,看花眼了,請進,請進!哎?那位先生,您低下頭,門框太低,您脖子太高,彆撞了腦袋。”
錢六爺晃了晃長頸鹿脖子,悻悻地走進來。
村上花子笑道:“何老板啊,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不不不,您隨時來,我們隨時恭候。”
“做飯的師傅都下班了吧?”
“在後房休息,我這就把他們叫起來。您先隨我來,二樓雅間。”
一行人隨著何文昌上樓。
長頸鹿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陳三爺趕忙扶助他:“六爺,脖子往前傾,彆往後仰,容易跌下去。”
“不用你扶。”長頸鹿踹開了陳三爺。
陳三爺趕忙跑到花子身邊,挽起花子的手:“慢點,花醬。”
花子趕忙把手撤回來,白了陳三爺一眼,低聲喝道:“你不用管我!”
很快來到包間,寬敞明亮。
這個包間可是記錄了陳三爺的奮鬥曆史,當初第一次帶著肥牛、棍兒、雲鵬、鐵蛋來這裡吃飯,就是在這個包間。
後來,和南擎天大戰之後握手言和,陳三爺請客吃飯,和上海幫以及保定郭撼山及其姨太太們,也是在這個包間。
物是人非了,當年那些人,大部分都死了。
很快,大家落座。
來福端來一壺茶水,為各位斟滿。
陳三爺抬頭看了看來福,笑道:“氣色不錯啊,來福?”
來福笑嘻嘻:“三爺過獎。”
“常威最近沒打你啊?”
“沒有,上次送餐晚點了,常威才打了我一頓,後來我報官了,他道歉了,還賠了錢。”
“行了,你下去吧。”
“您還沒點餐呢?”
“大魚大肉,隨便上,今天我做東。”
“好嘞!”
村上花子一笑:“等一下。”
來福忙說:“怎麼了,花子小姐?”
花子說道:“三爺做東,您可得小心著點,你最好是提前核對一下他身上有沒有錢。”
來福笑道:“三爺還能沒錢?”
陳三爺摸了摸衣兜:“還真沒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