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誌波自幼的前列腺肥大被陳三爺治好了,再也不肥大了,不會再生長了,變成了死肉。
電糊了。
多了一個新毛病:小便失禁。
沒有感覺,時不時地流出。
所以從此之後,他出門,需要配備一個水袋,掛在襠部。
隨後提審的是龍海升的兩個侄子:龍彪、龍武。
這倆小子一進門,就跪下了,根本沒鋼。
陳三爺絕不放過他們,一通大刑伺候,腿兒都打折了,粉碎性骨折,好了也有後遺症,從此和張瘸子成為好朋友,一同探討拐的大小和尺寸。
陳三爺的兄弟們,從鄭小俊到彎頭,挨個過審,拳打腳踢,坐電椅,上烙鐵,看著非常狠,但陳三爺留了心眼,都是皮肉傷,沒傷及骨頭。
村上花子都疑惑了:臥槽,這小子對自己人這麼狠嗎?看來真的是融入大日本帝國團隊了。不,他恨日本人,他之所以這樣做,也許是為了我。
這一刻,村上花子有點霧裡看花的感覺了,她感覺她看不懂陳三爺了。
也許是發泄,也許是憤恨,也許是逃走前的表演。
村上花子隻想到以上三點,唯獨沒想到:陳三爺要統領華北最大的情報機構,帶領仁人誌士抗日。
冬風凜冽,雪花飄,1939年接近尾聲。
陳三爺在年前的最後幾天,拿回了遠東貿易公司的控製權和賭場的控製權。
公司裡的老人熱淚盈眶:“三爺啊,您可回來了!”
陳三爺百感交集,這是他老丈人的產業,後來由他打理,日本人來了之後,前列腺肥大接手了,弄得烏煙瘴氣。
彆的本事沒有,就是能禍禍。
對老人頤指氣使,對女員工反複騷擾。
車間和碼頭的人跑了一大半。
陳三爺特意穿上那身沈心茹以前給他買的西裝,整理了頭發,刮了胡子,他始終記得沈心茹那句話:老公,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乾乾淨淨。
睹物思人,陳三爺心裡很不好受。
王瑩和白如霜通過地下電台,發來消息,告知沈心茹很好,孩子也很好,孩子會叫爸爸媽媽了。
陳三爺熱淚盈眶,孩子會叫爸爸了,總算當爹了。
可他卻和孩子一麵都沒見過。
也許永遠不會見麵。
誰知道呢?
天知道。
大年三十,陳三爺驅車來到蕉爺府上。
由於陳三爺屢立戰功,日本人對他的信任度增加,不再尾隨他了,但蕉爺房子周圍的日本特務還是沒有撤掉。
也不可能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