馱爺也喝迷糊了,握著陳三爺的手:“讓那日本小娘們兒等著去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陳三爺大笑,“叔,來日方長,正事重要,您可以隨時去天津啊,我全程接待,帶著老太太,津門走一圈,多好啊?是吧,老太太?”
馬太太也喝美了,臉紅撲撲:“我老了,到哪裡都招人嫌。”
陳三爺大聲說:“誰敢嫌棄老太太?站出來,我撕了他的嘴。”
馬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陳三爺突然轉頭看著槐花:“槐花啊,替我好生照顧老太太,老太太拿你當親女兒,您就得把老太太當親母親,我可告訴你啊,下次我來,如果看到老太太瘦了,我可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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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羞澀一笑:“三爺,您放心吧,您比我還關心老太太。”
真會說話,恰如其分。
陳三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槐花的手:“我說真的呢,一定要照顧好老太太,你年輕,有精力,床頭床尾伺候著,起居飲食多上心,拜托啦。”
說完,把手鬆開了。
槐花分明感覺手裡多了一樣東西,這才明白剛才在酒桌下陳三爺抓她那一下是一種提示,暗示要給她東西。
槐花很聰明,不動聲色,也不低頭看,而是很自然地抓在手心:“三爺,您就放心吧,您的話,我記下了。”
隨後,才把身子轉過去,偷偷瞥了一眼,是三爺的手表,三爺把手表給她了。
沒彆的意思,三爺不是給什麼定情物,而是感謝。
今天槐花起了大作用。
一行人亂哄哄走出東來順,來到門前大街,寒暄道彆。
陳三爺突然說:“哎?賬結了嗎?”
馬太太笑道:“結了,結了。”
陳三爺驚詫:“彆介!老太太,說好了,我做東,怎麼能讓您破費呢?馬夫,把錢給槐花!”
馬夫都驚了:哪有錢啊?錢都買牛羊肉和椰棗了,難不成動銀票?
馬太太趕忙阻攔:“三爺,區區一頓飯,你這是打我的臉。”
陳三爺緊緊握著馬太太的手:“老太太,我就不跟您見外了,我天津等著您,半個月之內,您必須去一次,讓槐花陪著您,您要不去,晚輩可就掉麵兒了。”
馬太太和藹一笑:“一定,一定。”
陳三爺又轉身和馱爺、楊五爺、錢六爺、張瘸子、三位公子道彆。
雙方打拱,互致離彆詞。
前門大街上很多人,一看這群酒簍子,大戶人家,都喝多了。
很多人都驚異地看著錢六爺,他太突兀了,長長的脖子快高過城門樓子了。
路上的駱駝都沒他高。
隨即,陳三爺先禮讓馬太太上馬車,依依不舍,揮手道彆,槐花撩開簾子,回眸一笑:“三爺,再見!”
這一笑,笑出了青春年少,笑出了氣血旺盛,笑出了月經正常。
笑得陳三爺心怦怦直跳,一潭死水,暴起漣漪。
青春真好,年輕真好。
沒彆的意思,三爺純粹是羨慕年輕人。
隨後,馱爺一行又禮讓陳三爺上車,畢竟陳三爺是客。
陳三爺再三和馱爺擁抱,最終開門上了汽車。
馬夫也坐在駕駛位,啟動車子。
陳三爺警覺地說:“開慢點,慢慢開,不著急。”
“明白。”
車子緩緩前行,陳三爺搖下車窗,和馱爺一眾揮手道彆。
很快,車子開出前門大街,拐了一個彎兒,上了正路。
陳三爺大吼:“快開!快開!踩油門!踩到底!”
“是!”
馬夫差點把腳丫子踩到油箱裡去,“嗡”地一聲,車如離弦之箭,直奔天津衛。
陳三爺把西服脫下來,大口喘氣:“草!太緊張了!沒這麼緊張過!”
馬夫鼻尖也冒汗了:“三爺,您是真能沉住氣啊,我1點半時就想走了,我看您還喝,不著急。”
陳三爺笑道:“馱爺老賊,一直盯著我呢,走得太急,他起疑心。銀票放好了嗎?”
馬夫拍了拍胸脯:“都在這兒呢!”
“哈哈哈哈。”陳三爺大笑,“快開!快開!趕快離開北平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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