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圈和炸糕趕忙說:“好的,柳經理,我們這就回去,隻是……您一個人跟陳三獨處,我們擔心您的安危!”
柳爽嗬嗬一笑:“三爺都不怕和我獨處,我豈能怕和他獨處?”
“他是男的,力氣大。”
柳爽一笑:“他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
“他袖子裡有匕首。”
柳爽拍拍衣兜:“我兜裡有槍!”
“他是鬼手,他能給你偷了,而且他也有槍!”
陳三爺趕忙說:“好了好了,不吵了,我早有預見。”說著,將袖子裡的匕首拿出來,又把腰間的槍拔出來,一並交給豆圈和炸糕,“你們把我的武器都帶走,這樣就放心了吧?”
豆圈和炸糕一同將目光投向柳爽,柳爽遲疑片刻,點點頭。
豆圈和炸糕接過陳三爺的匕首和槍,而後說道:“柳經理,我們先回去了。”
柳爽不耐煩地說:“趕緊走吧。”
兩人轉身離去。
整個屋子瞬間清淨了。
陳三爺撥動輪椅,來到桌前,伸手禮讓柳爽:“姐,坐啊。”
柳爽走過來,坐在陳三爺對麵。
陳三爺看著桌上的菜品,笑道:“也沒準備什麼好菜,就是家常便飯,主要是想和您談談心,聊聊天。”
柳爽一笑:“行了陳三,我知道你都是裝的,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陳三爺拿起紅酒,拿了開瓶器,將紅酒打開,倒了兩高腳杯,一杯推給柳爽,一杯留給自己。
這杯子還是第一次和沈心茹見麵時用的高腳杯呢。
陳三爺舉杯:“姐,說句心裡話,咱倆認識7年了,走過了青蔥歲月,走過了刀山火海,以前我們認識的人,大部分都走了,上天能留我們倆到現在,也是一種緣分。”
柳爽噗嗤一笑:“你找我來敘舊了?”
陳三爺笑道:“人生不就是一前一後嗎?回望過去,展望未來,在憧憬中激情燃燒,在回憶中流連忘返。”
柳爽淡淡一笑:“是啊,你這張嘴雖貧,但有時說的那個話,就是戳心。”
“來!咱乾一杯!”陳三爺舉杯欲飲。
柳爽突然說道:“等一下!我喝你那一杯!”
陳三爺一愣,隨即大笑:“哎呀,姐啊,還是不相信我,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傷了姐。來,我和您換一下,我喝您這杯!”
說著陳三爺把自己的酒杯推給柳爽,剛要拿柳爽那杯,柳爽又喊道:“算了,我還是喝我自己這杯!”
陳三爺又是一愣:“好好好,都聽您的,您要是不放心,我先把這兩杯都喝了,然後第二輪您再喝。”
“不必了。”柳爽拿起自己的酒杯,一仰脖,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陳三爺看得驚詫:“好酒量啊,姐!跟您喝酒就是痛快,我記得那次咱們倆和孫二爺、貓爺一同在碼頭喝酒,您就是這麼爽快!”
柳爽笑道:“那次我喝多了,多虧你把我送回家。”
陳三爺趕忙說:“姐您客氣了,那次是我不好,沒能照顧好姐,讓姐過量了,是我的錯。”
柳爽突然一拍桌子,啪地一聲:“陳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再這樣虛情假意,我走了!”
陳三爺並不驚慌,沉思片刻,嗬嗬一笑:“姐,彆生氣,我是真心懺悔,感覺以前對不起你。”
“我走了!”柳爽起身就走。
陳三爺一把手將她拉住:“彆彆彆!我聽您的!”
柳爽怒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陳三爺眼神堅定:“能!”
“叫我什麼?”
“爽,柳爽。”
柳爽哼哼一笑:“好啊,我算是把你詐出來了,原來你不是真心服軟,果真是裝的!”
陳三爺一驚:“不不不,我是真心的,是您讓我不要那樣說話……我……我……”
“咯咯咯咯。”柳爽捧腹大笑,“瞧你這樣兒吧!”
陳三爺汗如雨下:“姐,您又逗我。”
“再說您?再這麼客氣?”
“哦,呃……我不說了。”
“叫我啥?”
陳三爺滿臉憋得通紅:“呃……柳爽……姐。”
“哈哈哈哈。”柳爽愜意大笑,隨即一戳陳三爺的腦門兒,“行了,我還不了解你?彆這麼客套了,既然是老朋友,你就說人話,再虛與委蛇,我可真不高興了!”
“行行行,爽啊,快坐,咱倆好好喝幾杯。”
柳爽噗嗤一笑,坐回椅子上:“這樣喝不過癮,看到紅酒,我就想對瓶吹。”
“好哇!”陳三爺鼓掌,低頭拎起兩瓶紅酒,一並打開,一人一瓶,“乾一個?炫了?”
“炫了!”
兩人一碰酒瓶,仰頭就喝,咕咚咕咚,紅酒下肚,30秒,乾了。
柳爽不愧是紅酒小魔女,陳三爺不愧是老酒蟲子,幾乎同時喝光。
隨即相互一望,哈哈大笑。
“吃菜!吃菜!”陳三爺給柳爽夾了一筷子小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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