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運戰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葛妙妙提醒肖運戰:“這件事你彆出手了,會影響到你自己的。”
“不行。”
肖運戰拒絕:“阿龍會死的。”
“可是,現在這件事裡裡外外都透著詭異!今天早上爸還和我說,最近不太平,各地已經出現多起神秘病毒感染的案例了!”
葛妙妙雙眼通紅:“難道你想讓我擔驚受怕嗎?”
“阿龍救過我幾次,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葛妙妙陷入沉默。
“路家人怎麼處理?”
“這個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我讓爸爸幫忙找找那女的屍體吧,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肖運戰默認了這個提議。
小兩口又說了會兒私房話,肖運戰的電話響了。
“嗯,好,我知道了。”
肖運戰心情沉重的掛斷電話,告訴葛妙妙:“阿龍的父親淹死了。”
“怎麼就死了?不是很硬朗嗎?”
“就是那個路九希乾的!”
肖運戰心情沉重:“阿龍經曆了這件事,如果得知自己的父親死了……”
“那個路九希也太極端了,不管怎麼說,也不該以暴製暴,更不該殺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叫人把路家控製住吧,如果那個路九希真的有問題,還有可以牽製她的人。”
對於葛妙妙的提議,肖運戰這次倒是沒有拒絕。
“也好。”
可等葛妙妙安排人去監視路家人,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飛機場外,停著一輛半舊的麵包車。
路父蹲在機場出口外的馬路麵,時不時看天,愁雲慘淡的。
路爺爺和路奶奶坐在車上,正在搓炒熟的麥子。
“小申快到了吧?”
“不知道,按道理說快到了。”
路爺爺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滄桑。
路父憂心忡忡的瀏覽關於神秘病毒感染的新聞,越看越不安。
什麼病毒,會讓人失去理智排的整整齊齊自殺呢?
他看到網上的年輕人猜測,這個神秘病毒會不會就是電影裡的喪屍病毒。
不過,這個說法很快就被官方衛生部的公告擊碎。
路父憂心忡忡的抬頭望天:“希望九希和小申能平安歸來。”
等了約莫十分鐘,一個高大黝黑的年輕小夥背著巨大的旅行包,出現在機場出口。
路申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馬路邊的路父。
“爸!”
路父愣了兩秒,回過神,就被路申抱住。
“爸,我回來了。”
路父鼻子發酸:“回來了好,走,上車。”
來不及寒暄,父子倆就往車上走。
麵包車剛走不到兩分鐘,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麵包車停在的地方。
七八個孔武有力的男人下了車,一部分守在機場出口,一部分進了機場。
五分鐘後,這群人迅速上了車,朝麵包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而距離喪屍爆發,還有十小時。
城西殯儀館。
九希臉上帶著口罩,一副工作人員的打扮,推車上是要送去火化的“屍體”。
“前天被砍斷手的姓路的中年婦女屍體呢?火化了沒?”
殯儀館前台辦事處,小張給工作人員晃了晃介紹信。
“火化?”
工作人員是新來的年輕男生。
“你是她的什麼人?火化是需要家屬現場簽名畫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