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季平行下鄉的幾年裡,練就了一身的力氣。
拳頭打下去,袁老大的臉立即就紅腫了起來,鼻血“唰!”的冒出,一屁股栽在地上,“哢嚓!”,貌似是骨頭斷裂的動靜。
“我讓你怪希希!打死你個狗東西!你們幾個都是畜牲!”
包子大的拳頭落在袁老大身上,袁老大“嗷嗷”慘叫。
袁老二怒喝:“住手!再打我就報警了!”
季平行愣住,這時風中飄來九希涼涼的聲音。
“打,給我往死裡打,反正是賤人,死了就死了。”
季平行立馬滿血複活,精神抖擻的一拳頭接一拳頭的打袁老二。
袁母還是沒看清目前的形勢。
依然仗著自己的身份,怒罵九希和季平行。
“你個天打雷劈的白眼狼,當初就該和你們村長的傻兒子在一起一天三頓打!你還回來乾什麼?!你就該一輩子在鄉下等死啊!彆打了!救命啊,殺人啦,快來人啊!!”
袁母跑到季平行身邊,想去幫忙打季平行。
九希伸手揪住袁母的後衣領子用力往後拉,袁母穿著羊皮小高跟,被九希這麼一拉,腳“哢嚓!”一響,骨折了。
九希動作嫻熟的脫掉腳上的鞋子塞入袁母的嘴巴裡,然後拖著掙紮不休的袁母往彆墅裡走。
“媽,你偏心了半輩子,也不急於一時的偏心袒護兩個廢物,我們先扯清你們欠我的東西。”
客廳被裝修的富麗堂皇。
在大部分人還掙紮在溫飽線上的時候,袁家已經實現了中產階級的富裕。
華麗的水晶吊燈。
複古歐美風格的裝修,有線電話,波斯進口地毯……
嘖嘖嘖,袁家人過著好日子,卻對被他們毀了一生的原主不管不問。
九希嗬嗬怪笑,精神力化作最鋒利的劍,橫掃屋內一切。
“砰砰砰!”
吊燈被切斷砸在地上,實木櫃子桌椅攔腰切斷,通往二樓的實木樓梯也被摧毀,臥室裡的床和櫃子被砍的稀巴爛。
總之,屋內所有像樣的東西,都毀了。
袁母掙紮的更劇烈了。
九希抽掉她嘴裡的鞋子,笑眯眯問她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遭到了報應,怎麼屋裡鬨鬼。
“嘖嘖嘖,媽,你們心太黑了吧,鬼都看不下去了,你看這鬼鬨的多凶,白天都出來搞事啊。”
袁母疼的冷汗涔涔。
屋裡詭異的動靜也將她嚇的不輕。
九希說她良心不好缺德事做太多遭到報應,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
“不可能!肯定是你搞的鬼!你個不忠不孝的逆女,你不得好死!你怎麼不死在鄉下!你回來就是禍害人!”
“啪啪!”
袁母愣了兩秒,然後像頭發瘋的狗瘋狂咒罵九希。
如果有外人在場,絲毫不會覺得這是母女倆,更多的是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哪個當媽的,會用最惡毒,最尖酸刻薄的語氣咒罵自己的女兒呢?
當然,像九希這種一言不合也不說道理,直接動手扇人的也是少數。
尤其是扇的對象還是……名義上血緣上的媽。
額,誰讓九希不是原主呢?
九希扇起來毫無壓力。
非常順手的好咩。
袁母都被打懵了。
外麵,袁老大與袁老二都是養尊處優慣了的人。
所以也沒打贏季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