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黏著拯救他出火坑的袁九珠的季覃鬆忽然打了個哆嗦。
“阿嚏!”
“怎麼了小鬆?是不是著涼了?”袁九珠露出關切的眼神。
季覃鬆立馬搖頭:“不是的姑姑,你彆擔心,我就是鼻子有點癢。”
“那就好,我以為是你那個狠心的媽把你丟那鳥不拉屎的受了哭,身子虧損了呢。”
季覃鬆攥緊了拳頭,他確實被折磨的要死!
天不亮就要起床蹲馬步,然後就是掃地,劈柴,挑水。
地要一塵不染。
柴要碼放的整整齊齊。
水要一滴不漏。
完不成這三樣,晚上就沒飯吃。
最初他還試圖抗衡。
但餓了幾天後才發現,繼續抗衡下去他大概率是真的要餓死。
所以他又不得不爬起來,蹲馬步,掃地劈柴挑水。
不過是待了半個月,他的手長滿了繭子和傷口。
季覃鬆感激的抓住袁九珠的手,心裡再次詛咒九希不得好死。
袁大嫂的離開並未在袁家激起浪花。
袁老二忙於瀕臨破產的製藥廠,袁二嫂到處花錢走關係,希望能拉回流失的客戶。
但這個時代,還是比較在意一個為人的人品與性格,你對自家人都那麼冷漠無情,那麼,誰敢信你會把陌生人的命當回事兒?
不會的。
銷售商也不敢去賭。
賭袁老二會不會翻臉不認人,會不會有其它坑人的行為。
最重要的是,在得知了九希事件的廣大人民群眾,不再買單購買袁老二製藥廠的藥物。
換句話說,袁老二被製裁了。
他要想浴火重生,難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其實隻需要袁老二去給九希道歉,親自承認是他偷走了屬於九希璀璨的未來。
隻需要袁母與九希道歉,當年不該以己之私撕毀九希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欺騙九希下鄉,並對九希的生死不聞不問。
隻要袁家所有人公開道歉,不該利用九希又嫌棄九希,連新增家庭成員都不告訴九希,把九希當外人,袁老大與袁老二的困境不是沒有轉機。
可惜,要麵子的袁家人注定不會選擇這條路。
要他們對九希道歉,那不如殺了他們。
這就形成了死循環。
越不道歉,世人看不到袁家有愧疚認錯的心,便越是討厭他們。
但袁九珠不在意。
因為她已經想到了破局之法。
九希與戀愛腦季平行在新買的房子裡學習,當然,基本上都是九希的督促季平行學。
“啪!”
竹片落在季平行的屁股上,九希氣急敗壞的罵他是隻豬變的。
“這道題背後的原理不是說了麼?你腦子裡裝的什麼?”
戀愛腦季平行委屈巴巴的,用沒被打的右手揉搓被打的左手。
“老婆,你彆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我好好研究,你先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