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園園尖叫著質問。
結果兩個帽子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包園園氣的渾身發抖,巨大的恥辱感將她包裹,讓她渾身血液都在爆炸!
謹慎的理智告訴她,要冷靜,等丁霄來處理這件事。
明天還有麵試,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允許自己出現任何差錯。
可是她左等右等,都沒等來丁霄露麵。
她不得不妥協,配合做筆錄,直到帽子離開她都沒見到丁霄人影。
包園園在酒店裡瘋狂摔打,好一陣發泄過後,才找回理智。
這件事告訴她,人必須努力往上爬,要爬的高高的,直到沒有人敢輕易的得罪她,輕視她,無視她!!
所以這次進市裡的三甲醫院,她勢在必行!!
想到這裡,包園園爬起來給丁霄打電話。
原本她是不想搭理丁霄的。
因為在關鍵時候,丁霄人不在,莫名其妙丟下她一個人,獨自應對那些惡意滿滿的帽子。
她很生氣。
但現在想明白了,眼下自己還要利用到丁霄,暫時不能和丁霄鬨掰。
被帽子帶走做檢查的丁霄不能拿手機,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接到包園園的幾個電話。
丁霄配合做血液檢查,仍然不死心的為自己做辯解:“我根本就沒有酒駕!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喝酒,請問哪裡來的酒駕呢?一定是你們的儀器出了問題!還有,”
說到賣淫嫖娼,丁霄就是一肚子的火。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嫖客,我女朋友也不是小姐!我們都是正經人!我倆東嶽山高學曆人才,就我們這種還需要做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嗎?!”
負責做筆錄的帽子掃了他一眼。
皮笑肉不笑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們隻是例行公事,既然接到了舉報,那我們就得出警,這是對人民群眾負責,你也彆那麼大怨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們都是走程序的,也不會冤枉你。”
這話不僅沒能安慰到丁霄,更是讓丁霄火冒三丈。
程序,又是走程序。,他現在聽到這幾個字都心煩。
他要見見包圓圓,這群人也說要走程序,都走了幾個小時,也沒走出個什麼頭緒。
不過好在,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
丁霄惡狠狠吐出一口氣,火氣也消了大半,提出要給他媽打電話。
“我媽是律師,你們侵犯了我的權利,我有權讓我的律師和你們談!”
本以為說出這句話,就能讓幾個帽子對他另眼相待,然後對他的態度緩和些。
結果,其中一個眼鏡男,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飛快閃過一抹譏諷,他想再去看,卻聽見那人告訴他,九希是不會來的。
“你媽就是丁九希律師吧?我和你媽認識,你被抓的時候,我就給你媽打電話說過了,你媽說,她早就和你斷絕了母子關係,她不想再為了一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費心,讓你有事兒彆打擾她。”
言下之意,彆掙紮了,你親媽都不管你,你態度最好,給我們老實點。
聽到這話的丁霄難以置信。
以至於他認為對方是在撒謊。
“你騙人!我媽怎麼可能和我斷絕母子關係?我就是她最重要的人!我媽是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的!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啊?!”
“嗬嗬,你不信就算了。”眼鏡男冷笑,轉頭對身邊的實習生交代:“就是他,酒駕的數據一定要保管好了,至於是不是賣淫嫖娼,等那邊的調查結果。”
然後人轉身就走了。
走得十分瀟灑。
丁霄一臉懵逼。
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