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季春瑟瑟發抖,害怕得躲在白雅身後。
“這原本不是說長姐偷人的事兒嗎?”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忽然傳來,一直沉默不語薑季秋忽然道。
薑曆成一愣,他倒是差點忘了這事兒,這個節骨眼,在薑曆成的心中,如今薑晚傾的性命,怕是比不萬戶侯府的顏麵。
女兒未婚他便做了外公,因此他這些年都在同僚麵前抬不起頭,如今又跟低賤的長工搞在一起,侯府徹底的成了笑話。
薑曆成怒上加怒,將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薑晚傾身上,那目光好似要將薑晚傾生吞活剝了。
薑晚傾瞥了一眼薑季秋,嘴角略過一抹冷笑。
雖說她一直沉默跟個局外人似的,表麵上對此事漠不關心,但很多時候,局內人是聽不進局內人所說的話,局外人說話,才有分量。
是個硬角色。
“我沒有偷人。”她否定。
薑季春大喊“都被人抓個正著,你還敢說沒偷人。”
“偷不偷人難道你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薑晚傾眸底儘是濃濃的寒意。
薑季春吞了吞口水,往後跌了一個跟蹌。
“畜生,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都衣衫不整的跟男人滾在一起,你當為父是瞎子。”薑曆成怒吼,甩手就是一巴掌。
薑晚傾往後躲“父親不是瞎子,我也不是,怎麼著我也是個大小姐,就算要偷人也得偷個有權有勢的對吧!
再說了,咱府這些年已經夠丟人了,再添醜事,您以後還要出門嗎?”
原主跟那長工根本就是清白的,當時春嬋將原主哄騙到後院,那長工就忽然撲上來,原主反抗,在衣衫不整的情況下正好被薑曆成瞧見,這根本就是薑季春設計的局。
薑曆成火冒三丈“還有臉說,不都是你搞出來的”。
雖然氣,但薑曆成還是有理智的,就算女兒如今是個破鞋,但也是萬戶侯府的破鞋,沒必要墮落到去跟個長工。
白雅道“肚子都讓人搞大了,睡個男人對你而言也不是什麼醜事,口說無憑,你也證明不了你是清白的。”
薑曆成又怒又氣,他最煩家事,對於薑晚傾他已經忍無可忍“夠了,薑晚傾做的醜事已經夠多了,要是證明不了你是清白的,就收拾收拾去彆院。”
彆院,就是薑曆成在鄉下的房產,環境極差,冬寒夏熱,連吃穿都是問題。
薑晚傾不驚不慌,微微一笑,忽然掏出一個錦囊“不是說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
薑曆成等人不明所以,打開錦囊,發現裡麵居然是兩張單據。
“這是萬白錢莊的單據,上麵寫著,薑季春在五天前曾在錢莊取出了十錠黃金,而次日,很巧的,長工李大虎在自己萬白錢莊的戶口上存了十錠黃金。”
薑晚傾道,忘了一眼神色蒼白的薑季春,笑意盈盈“二妹,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
她順了薑季春的令牌,就是讓春寶去錢莊冒充薑季春的人複刻單據。
薑曆成惱怒的將單據扔在了薑季春的身上“你還有什麼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