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笑容明媚,好似午夜盛開的紅色薔薇花,漂亮又迷人,還帶著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危險。
事到如今,掌櫃也明白了薑黎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望著眼前出身名門的小姐,心裡不屑又鄙視,但卻也欣賞薑晚傾的睿智。
這場算計中的計中計,讓她反敗為勝,現在想來,方才她故意報複的碰撞,就是將黑珍珠塞進了薑黎昕的口袋裡,而不是隻是賭氣。
掌櫃其實是有點生氣的,雖然黑珍珠已經損壞,但到底最後有人負責,他們也不用背鍋。
“小姐,您是現付還是稍後讓人將錢送來。”掌櫃又十分有耐心的問了她一遍。
“明明是薑晚傾的詭計,憑什麼要我來負責,我不給,這錢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薑黎昕開始耍無賴,似乎她很無辜。
可根本就是她想陷害薑晚傾,後被人反擊,且黑珍珠也確確實實是她摔碎的,跟薑晚傾一點關係都沒有。
掌櫃的臉色很難看。
接下來的事就不勞薑晚傾費心了,她左右一看,瞧見案台上放著一把金剪子,拿起使喚了下,還挺鋒利的,在薑黎昕還在跟掌櫃的爭執時,她忽然一把狠狠地扯住了薑黎昕的頭。
“啊啊,賤貨你乾什麼……”
薑黎昕大叫出聲,但薑晚傾可不會因此停手,哢嚓幾下剪了她的頭發。
紅衣見聞立即衝來,但掌櫃厭惡薑黎昕的囂張,便讓護衛抓著紅衣,任由薑晚傾對著薑黎昕的頭一頓剪。
薑晚傾是看準了下手的,動作很快,也加上這把剪刀的確是鋒利,幾下就把她頭發給剪了。
“搞定。”薑晚傾鬆快的將手上的剪子都給小二,笑意淺淺,“願賭服輸,你可彆哭啊。”
薑黎昕的及腰的長發瞬間成了狗啃式的鍋蓋頭,又長又短、參差不齊,難看極了,而周圍掉落的都是她的頭發,以及她的頭飾。
“頭發、我的頭發……”薑黎昕怒吼,真的給氣哭了,她一雙眼猩紅得厲害,猛地朝薑晚傾劈去,“賤人,你居然敢剪了我的頭發,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薑晚傾往後一躲,還使壞絆了她一跤,薑黎昕就直直的摔下去,一頭撞在了商鋪門檻上。
她痛呼聲不斷,嘴都給撞腫了,後來就一直坐在地上哭。
薑晚傾做了個鬼臉,欠扁的笑著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掌櫃的你也不用恨我,東海黑珍珠這麼名貴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個燙手山芋,早賣了、早賺錢了,否則有個萬一,你們所有人都擔待不起。”
掌櫃神色複雜。
不錯,就是因為東海夜明珠太過珍貴,有半點損傷,他們都擔待不起,隻有賣出去,他們才不用整日提心吊膽。
薑晚傾從春寶手上接過花芽,嫌棄的看著癱在地上大哭的薑黎昕,繞開她離開,可剛走出商鋪,身後勸傳來薑黎昕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薑晚傾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離開後,春寶很擔心“小姐,會不會出事啊?”
“能出什麼事兒。”薑晚傾不以為然,“這是我跟薑黎昕的賭約,願賭服輸,一整個商鋪的人都為我作證,是理所應當的。”
“就是就是,明明是那老妖婆先找茬的,怎麼能怪娘親呢。”花芽揮舞著小手說,“況且還有爹爹在,爹爹是不會讓彆人欺負娘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