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靖黑眸落在薑晚傾身上。
薑晚傾俏皮的挑了挑眉,一切不言而喻。
從她意識到河東法師不對後,立即找上了攝政王府,但鳳南靖久住皇宮,攝政王府根本隻是虛設,但幸好她遇上了百裡,便將事情都告訴了百裡。
麥顏兒心裡極其不舒服,甚至看著薑晚傾的目光充滿敵意。
據她所知,沒有一個女人能靠近鳳南靖,鳳南靖甚至對女人是不屑一顧的,可為何卻對薑晚傾如此特殊,她讓他們就去找,憑什麼。
這個白癡,一心吃醋,完全忘了薑晚傾是在幫他們。
“本王讓人調查,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河東法師,而是戲樓裡的一個戲子,平常在戲樓扮演各種角色,經過審問,也卻是發現他是被人收買陷害老師。”鳳南靖道,“主謀就是你們的對家酒家姚府。”
姚府也是商家,酒界釀酒數一數二,是百年老年,但卻被新崛起的麥家壓過一頭,估計有氣已久。
“姚榮安,居然是姚榮安害的我家老爺。”麥夫人惱怒不已,記下了這筆賬。
薑晚傾覺得手腳發涼,拉緊大氅說“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任自信不可無,我不敢說茅山道術一定是騙人,但求神驅鬼肯定不能治病。”
麥夫人很羞愧,因為她的愚昧差點害了自己的夫君,她感激的看著薑晚傾說“薑小姐,真的很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麥家沒齒難忘。”
薑晚傾莞爾一笑。
一個多時辰後,薑晚傾再次把脈後確定麥雄暫時脫離危險,她臉頰微紅,覺得身子有些發燙。
麥樺見她神色異常,才想到她還穿濕衣服,問“薑小姐不如換套乾淨的衣服吧,以免感冒。”
薑晚傾笑笑,搖頭拒絕。
她現在就已經有發熱的跡象,現在才讓她換衣,已然是多此一舉。
鳳南靖在得知麥雄安全後,也不久留,麥夫人起身相送,薑晚傾見聞,趕緊收拾東西追上去。
麥顏兒心下一跳,也下意識先追出去,卻被麥樺拉住。
他嚴肅說“顏兒,殿下不是你能惦記的人,彆想了。”
“我為什麼不能惦記,就算不能當王妃,當個妾我也認了。”麥顏兒說,認定了鳳南靖。
“胡鬨,你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怎能去給人做妾。”麥樺板著臉訓斥。
“隻要殿下要我,就算隻收我當個外室我也願意。”
麥顏兒堅定道,憑父親與殿下的關係,怎麼也能做個側妃是什麼的,若有礙手礙腳之人,她也會不客氣的清除乾淨。
麥夫人將鳳南靖及薑晚傾送出門,還塞給了薑晚傾銀票,足足有三百兩銀子。
薑晚傾眼睛都大了,笑的合不攏嘴,心花怒放“您太客氣了。”
她謙虛道,另一邊卻誠實的把銀票往口袋賽。
鳳南靖淡瞥了她一眼,上了馬車,薑晚傾樂嗬後,也不知如何回去。
如今依然是半夜,雨還沒停,麥夫人也知道她的窘態,正當想用自家馬車將她送回時,車上便傳來冷冽的嗓音。
“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