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曆城才是真的忍無可忍給了她一耳光,瞪著他們母女三人恨鐵不成鋼,今日他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弄壞玉佩不說,就連區區的口腹之欲都不能忍受,畜生都比他們要來的有人性。
薑季春今日已經被扇了好多個耳光,臉早就高高腫起,她害怕得看著狠勁兒十足薑曆城,不敢動。
白雅心慌額想要開口勸和,卻被薑曆城狠狠一瞪,頓時僵在原地。
“你們這三個賤人居然敢對著我陽奉陰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老子的底線。”薑曆城怒吼,恨不得把她們一刀刀的給怕片了“好啊,你們幾日按這麼愛吃肉,這麼會搞事,那今晚就在這陪應珠吧,不到明天不許回來。”
白雅三人猛地一僵“侯爺,這可是墳山……”
“墳山怎麼了,現在想來,應珠之所以找上你們,肯定也是因為你們犯賤,敢在應珠的忌日對她不尊重,那今晚就好好地想應珠賠罪。”
“不、侯爺,侯爺您不能這麼對我們母女啊……”
“父親我錯,我再也不敢了。”
白雅跟薑季春哭著求饒希望薑曆城改變主意,就隻有薑季秋臉色難看的在站那兒。
薑曆城在氣頭上,今日發生了這麼多事,他根本不可能繞過他們。
薑曆城心意已決,根本不聽他們牽扯,離開時甚至還用繩子把他們綁在附近的樹上,為的就是不讓他們逃跑。
“明天本侯會讓人來接你們,在這之前,讓我知曉你們敢偷偷離開,看我不打死你們。”
他怒道,恨得牙癢癢的,之後就帶著薑晚傾頭也不回的離開。
薑季春大哭不止,拚命求饒,但馬車停也不停的離開。
“老爺的心好狠啊,他居然著的把我們母女三人扔在了這裡,也不怕我們出意外。”白雅嚎啕大哭,傷心又害怕。
即便她平日不信鬼神之說,但身處這荒涼的墳地,還是很害怕的。
“娘親怎麼辦,我不想呆在這裡……”
薑季春也大哭,隻有薑季秋從頭到尾的淡漠,仿佛已經接受了這一切。
彆說她們現在被綁在樹上,就算沒有繩子他們也不能離開,否則明日薑曆城的人瞧見他們不再祖墳這兒,一定大動肝火,到時就不是在墳山過夜這麼簡單了。
這一晚上,他們三個人就真的在墳山過了一夜。
墳山一入夜,便有不知名的鳥飛來飛去,發出奇怪詭異的叫聲,甚至還有一些附近的野狗來偷吃祭品,薑季春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腳下有老鼠鑽過。
一夜過去,他們母女三人被折騰得夠嗆,一日沒吃東西又餓又累。豎日,薑季春就直接病倒了,高燒不止,大夫來看,說是因為驚嚇過度又吹了一夜冷風。
薑曆城一次也沒去看過。
這件事傳到了老夫人耳中,老夫人立即就叫薑晚傾去她的紅山院
因為白應珠跟薑曆城恩愛,老夫人就一直不喜歡白應珠,連帶薑晚傾也一起厭惡,更彆說薑晚傾未婚生子,有辱門楣,因此更厭煩她了。
祭祀一事,老夫人認定是薑晚傾從中作梗陷害姐妹,還沒見到她,便讓薑晚傾在外麵跪著,美名其曰說在禮佛,讓她在外麵跪著等。
春寶憤憤說“老夫人也太過分了,不問青紅皂白就懲罰您,小姐不如我們回去算了。”
“不行。”薑晚傾說,“父親孝順,我若敢違背祖母的話,父親一定會大怒,我這時候惹父親生氣,就是往他槍口上撞。”
春寶心疼她,幾乎快哭了“那我去給小姐撐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