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大叫,沒等馬車完全停下就立即跳下朝他們奔去,她手裡拿著棍子,不分由說的趕走那些扛著床的家奴。
“你誰阿,我們家的事你管得著嗎。”白老夫人叉腰說,手怒指著薑晚傾的鼻子。
因為自從薑晚傾未婚生子、生下花芽後,薑曆城就將她軟禁在侯府,青春期的少女三年的變化是十分驚人的,他們一時沒認出也在所難免。
“老夫人,您不認得我了嗎。”薑晚傾將白穗護在身後,神色冷漠。
“你、你是薑晚傾?”白老爺子人的她的聲音,後知後覺,但又不確定。
因為變化實在太大了。
“外公,彆來無恙。”薑晚傾微笑,眸光卻是冷的。
從前她覺得薑曆城對她不管不問,是一個渣爹,可跟白老爺子比起來,薑曆城簡直是天使啊,至少她是真心疼愛她的,可白老爺子卻是渣得徹頭徹尾,無法洗白。
白老爺子當年是入贅到白府的,也是姓白,還是個窮小子,後來在嶽父嶽母仙去後,欺負薑晚傾她姥姥性格軟弱,立即就娶了白雅她娘王氏,之後還寵妻滅妾,白老夫人跟白雅這這麼囂張,全是他縱容的。
“你還敢來我家。”白老夫人錯愕,之後便趾高氣昂的指著薑晚傾的鼻子說,“你把我的雅兒害得好苦啊,你個毒婦。”
她尖叫著,上前就想扇薑晚傾耳光。
這要是原主,肯定不敢還手,但薑晚傾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薑晚傾,在白老夫人撲過來的那一瞬,她手更快的呼過去。
啪的一下,白老夫人傻了。
她雖是妾室扶正,但多年的白老爺子寵愛,一直是捧在手心裡,那裡受過這種氣。
“你……”
“抱歉,我不喜歡挨打。”薑晚傾皮笑肉不笑。
“你個賤人——”白老夫人尖叫著,又一次張牙舞爪的朝薑晚傾撲去。
啪——
薑晚傾又一巴掌過去,依舊微笑“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
白老夫人雙手捂著被打的臉頰,火冒三丈,怒氣騰騰,眼見她再次咬牙切齒的撲來,薑晚傾的巴掌再次準備就緒。
“夠了夠了,你跟個小輩計較個什麼勁兒。”白老爺子攔下她,指責薑晚傾說,“你是晚輩,怎麼能對長輩動手,看來應珠真的沒把你教好。”
“外公啊,這不能怪我,誰讓白老夫人沒個長輩樣,若她有點教養,我也不至於使用暴力。”薑晚傾笑嘻嘻,眸底的確依舊是冷的,。
“晚傾啊,你……”
“夠了,我這次來不是來閒話家長,更不是來說廢話。”薑晚傾不耐煩,冷聲道,“為什麼要把我的小姨丟到鄉下的彆院,難道你恩忘了白家有今天,成為商業龍頭,這可是我小姨用她的青春年華換來的。
她辛苦談生意時,你們在乾什麼,吃喝玩樂,現在她病了,你們還要將她趕出去。”
薑晚傾字句鏗鏘,說的白老爺子臉色通紅,而裡阿尼後的白老夫人卻是不以為然。
她又冷笑說“明明是個人,就不要做畜牲都不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