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居然還饑不擇食的對一個長工下手。”
麥樺皺眉,他跟白慕珍其實不算熟的,隻是知道她是家妹的密友罷了,平日見她斯斯文文,可沒想到她說話居然這麼難聽。
“白小姐,請你說話自重,晚傾是個好姑娘,她是你的表姐,說話客氣點。”
“什麼?你叫她晚傾,叫我白小姐?我跟你認識多長時間,你跟她又才認識多久,你怎麼可以這麼親密的叫她。”白慕珍不依了,抱著他的手撒潑又撒嬌,
“麥哥哥,你難道沒聽說過薑晚傾的大名嗎?放眼整個寅朝,就沒有一個女人比她更賤更浪,他就是個十足的爛貨。”
啪……
白慕珍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薑晚傾便一巴掌甩過去,聲音清脆響亮,一下子就把白慕珍打懵了。
“你……你敢打我?”白慕珍一愣,倏地尖叫,“你個下賤東西,居然敢打我……”
她張牙舞爪的就朝薑晚傾撲過去。
麥樺臉色微變,剛想出手阻止,卻瞧見薑晚傾又是利落的一巴掌過去,左右開弓。
這下不僅白慕珍傻了,就連麥樺也愣住。
如果說第一巴掌隻是情急下的自衛,那這一巴掌就是鐵打的教訓跟故意。
白慕珍臉腫的高高的,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居然敢打我……”
薑晚傾某一一片寒芒,卻是一臉微笑“你敢在罵我一句,我就再給你一巴掌。”
“你個……”
白慕珍不信邪,剛要開口,在她臟話要脫口時,薑晚傾的手掌已然抬起,準備就緒。
白慕珍慫了,雙雙手護著臉往後縮。
薑晚傾笑了,乖張又鄙視。
麥樺錯愕她的簡單粗暴,好一會兒都沒回神。
這跟她盈盈一弱的模樣完全相反!
“你敢打我,我一定會告訴……”
“不管告爹告娘都隨你便。”薑晚傾發雙手環胸,一臉鄙視,“沒用的東西,跟沒斷奶似的動不動就回家告狀。”
白慕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她想去告狀,讓她父母收拾薑晚傾,可被薑晚傾這麼一激,她忽然又不想去告狀了。
白慕珍從小就一直輸給薑晚傾,怎麼都不願在再她麵前丟臉,可又打不過他,隻得憋紅了眼,跺著腳離開。
麥樺這會兒對薑晚傾佩服至極。
他幾秒之前還擔心薑晚傾打了白慕珍在白家待不下去,但眼下,她呆著估計是沒問題了。
薑晚傾一臉自豪的接受他的崇拜“做事,還是要有勇有謀。”
白慕珍自小自卑與她的光環下,告狀又是十分小家子氣的事,她這麼一鄙視,白慕珍自然拉不下臉去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