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嬤嬤答“自從小少爺從尚書房回來就一直在哭,什麼東西都吃不下。”
薑晚傾心疼,吩咐人下去準備蟹黃粥。
花芽跟她都愛吃這個。
雖然很難過沒胃口,但在薑晚傾的喂養下,花芽還是乖乖聽話,之後薑晚傾想讓他回去休息,但花芽卻不肯。
“花芽要留下陪大寶跟爹爹。”他很堅持。
薑晚傾並沒有用大人的身份逼迫花芽回去,而是抱著她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嗯,那我們就一起守著爹爹。”
花芽重重的點頭,還吸了吸鼻子。
小孩子是難以跟瞌睡龍抵抗的,不到半個時辰,便躺在薑晚傾身上睡著了。
薑晚傾也很累,便將他交給蘇嬤嬤“把花芽挪到偏殿去吧,不然他半夜醒來,估計又要鬨。”
蘇嬤嬤點頭,十分聽她的差遣。
已經深夜,薑晚傾也累了,她每個一個時辰就仔細看鳳南靖的情況,發現他除了有點發燒外一切正常,這一守她就守了一夜,直到天色蒙亮,鳳南靖的發燒有退去的趨向薑晚傾才趴在他手臂上小睡一覺。
宮殿外的人都不敢進來打攪他們,幽冥殿十分安靜。
鳳南靖約麼是正午時清醒的。
沒辦法,他手臂被壓得太麻了。
他一睜眼,便瞧見趴在旁邊睡著的少女,殿內空無一人,異常安靜,窗外的陽光也十分的燦爛,看著也沒有往日那般熱的討厭。
鳳南靖看著舒服陣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少女,她十分疲倦,即便是睡著,臉上的倦色也不見有所消退。
她一定是守了他一晚上。
鳳南靖往日冷硬的眉宇此刻溫和得不像樣,一點也沒有平時的疾言厲色,甚至還有些溫柔。
他情難自禁的輕撫少女的臉頰,腹指從她的下巴劃過側臉,最後落在了她額間的胎記內。
自古以來,都說胎記不好看,可她的胎記就很好看,像是火燒花,即便沒有額飾擋著也漂亮,跟她的性格一樣,如熱似火,明媚張揚,難得的是她的囂張不會讓人覺得膚淺,甚至讓人覺可愛。
薑晚傾忽然皺了皺鼻子,顯然是不滿有人打攪她的好覺。
其實她趴著睡,那裡能睡得舒服,也隻是淺睡休息罷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看看究竟是那個礙事兒得家夥連個覺都不讓她睡。
啪……
薑晚傾一睜眼,迎麵就迎來了一個巴掌。
聲音不大,也不疼,但但卻讓她懵了好一會兒。
“你乾什麼。”薑晚傾不滿的瞪他,嘴巴都快撅上天了,“乾嘛打我。”
她才剛睡著。
男人嗓音很沙啞,有些不自然,但由於臉色太過蒼白難以看出“你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