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薑晚傾過去時,怎麼都沒想到,辛衡陽居然在,她跟薑曆城也不知在說什麼,兩人談的還挺開心的,就是一旁的薑季春神色不好,就連白雅臉色也是古怪。
“回來了回來了。”薑曆城樂不思蜀,招手道,“趕緊上前見過辛少將軍。”
辛衡陽麵帶微笑,還是那般的儒雅斯文,給人一種十分溫和的感覺“許久不見,你似乎清瘦了不少。”
薑晚傾笑笑不說話,她沒好意思說,其實相比起以前,她還胖了三斤。
薑曆城看著他倆連連點頭,沐若春風,也不知在滿意個什麼勁兒。
薑晚傾想,眼下怕也是隻有一件事兒能讓他笑的這麼開心了。
“在退了太傅府的那門婚事後,父親還煩惱不能為你找到一位好人家,如今將你托付給辛少將軍,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薑曆城哈哈大笑,開心得胡子都外八了。
薑晚傾嘴角抽搐,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而薑曆城隻當她開心的說不出話,他拍著薑晚傾的胳膊說“你就準備準備好當新娘子吧,辛少將軍不僅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更難得的是脾性也好,這可比那什麼唐澤義好多了。”
薑季春的臉色真的是很難看了,她滿腹怨氣,但此時此刻也不能表現出來。
在這時候觸薑曆城黴頭,純屬找抽。
薑晚傾一時也不能說什麼,父母之命的婚姻第一準則壓在她頭上,她此時此刻反對,也隻是會讓薑曆城生氣。
她想了想說“父親,我也覺得這門婚事甚好。隻是咱們與太傅府那邊剛退婚,這才過了兩日就與辛府定親,這傳出去怕是會讓人議論。
說咱侯府太會攀,看不上太傅府而去找了辛府。這太傅到底眾多學生,與當朝眾臣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個麵子還是要給太傅府的。”
薑曆城著急開心,倒是忘了這回事,為難道“這的確棘手,那就隻能再過段時間與辛府訂婚了,隻是你這年齡……實在不好再拖下去了。”
薑晚傾恨不得這婚事直接懨兒,還黃呢,不過眼下拖著,也總比定親了好。
她很好奇,辛衡陽是怎麼讓辛老將軍接受他的,據她所知,辛老將軍是十分頑固保守的老人。
整個廳堂,快樂的怕也就隻有薑曆城。
薑季春一回到榭香閣,就氣的亂摔東西,薑季秋一直在閨閣練字,並不明外頭所發生的事,問“發生何事了?”
白雅無奈說“還不是辛衡陽,他今日忽然前來,要跟薑晚傾定親。”
薑季秋手上的毛筆‘啪’一下掉落,不可置信“什、什麼?辛少將軍要跟薑晚傾定親。”
“可不是嗎,真不知道這辛衡陽眼睛怎麼長得,像我這麼漂亮,還知書達理的女子不選偏要去選薑晚傾那帶著拖油瓶的爛貨,我究竟哪裡比她差。”
薑季春很生氣,直接摔爛了手旁的杯子。
薑季秋抿唇,重新拾起毛筆放好,將沾了墨水的白紙扔掉“這是辛衡陽自己求的,薑晚傾就是有那個本事讓男人對她俯首稱臣,要怪就怪哦我們沒她的手段。”
“放屁,薑晚傾算個什麼東西,跟我比起來,她差遠了。”薑季春憤憤不平說,咬著牙,“我不會讓薑晚傾這麼稱心如意的,就算我當不成辛夫人,也絕對不能便宜她。”
“你語氣把心思放到辛衡陽身上,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討好唐金澤。”
白雅並不讚同薑季春跟辛衡陽,畢竟辛家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高攀也得有個限度,否則就算進門了,日子也不好過。
白雅苦口婆心,但薑季春怎可能聽得進去,憤怒的很不過活撕了薑晚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