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醜唄。”
薑晚傾說的理所當然,不管眼前的男人多帥氣英俊,反正她就能睜眼說瞎話。
鳳南靖終於抬頭看她,眉頭微蹙“你說本王醜?”
“不然你以為自己很帥。”薑晚傾大大方方的給她白眼,插著腰說,“行了,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口恢複的怎麼樣了,要是傷口惡化,你就彆治了,準備副棺材準備去見祖師爺吧。”
一旁的百裡汗顏。
他跟了殿下這麼久,還從未見過有人敢這麼跟殿下說話,薑小姐這性子可是越來越烈了。
鳳南靖神色依舊淡漠,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怎樣,隻淡淡道“本王手疼,解不開扣子。”
“瞧把你給嬌氣得。”薑晚傾無語,也就解扣子而已,也沒啥好忌諱的,上前幾下子就解開了,扒鳳南靖衣服的動作,彆提多熟練了。
拆紗布是最吃力的一項,每次她都要抱著鳳南靖才行,好幾次她的唇都貼在了他身上,這倒讓她心裡有點……
薑晚傾神色並不自然,本想讓百裡代勞,但這貨卻不知何時跑了,跟飛出去一樣,沒有半點動聲響。
“愣著乾嘛,不是拆紗布嗎?趕緊。”男人靠在龍枕上,還是那麼傲嬌。
薑晚傾嘴角抽搐。
瞧瞧,這叫什麼,這叫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他倒是習慣裡他人伺候,也不想想她是個女孩子,也會害羞。
不過也是,鳳南靖從小一大堆宮女太監伺候,身上都不知被那些宮女摸過多少遍了,包紮在他看來也估計也沒差彆。
薑晚傾認命似的給他解開紗布,動作依舊十分吃力,她甚至能感受到鳳南靖的體溫就烙在她的臉頰上,此時,她的臉也是粉撲撲的,仿佛是上了很多胭脂。
紗布終於解下來,薑晚傾已經是一身熱汗,尤其是臉發燙得厲害,一抬眸,便瞧見鳳南靖在看著她笑。
薑晚傾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用力的抿抿唇,又眨了眨眼儘量忽視掉胸口的那陣悸動以及不適,她集中精力看他的傷口。
這五天雖然她沒來,但鳳南靖的傷口恢複得還算不錯,甚至都開始結痂了,若是能用上她特製的玉容膏,不出半月,這傷口也能好了。
“我另外在給你開一張藥方,可以不用喝這麼濃的藥了。”薑晚傾抬頭道,可在觸及男人幽深的眸光時,她又立即低下頭,也不知在害羞個什麼勁兒。
“你今日很奇怪。”鳳南靖似笑非笑,嗓音裡的玩味很濃。
彆說他覺得自己奇怪,薑晚傾何嘗不覺得自己奇怪。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她想出去把百裡叫出來寫藥材,因為她不識字,但寢殿外卻不見百裡身影,也不知去哪兒了。
鳳南靖問“侯府難道沒有請先生叫你讀書認字,你可是貴族家的小姐。”
一般民間私塾是不收女子,除了因為在大眾心裡女子不配識字,但也是因為家境貧寒,一個家庭供不起兩個人去讀書,但薑晚傾不同,她是貴族小姐,上私塾對她拉說太掉價,一般都是家裡請先生。
侯府收萬家稅,最是有錢,是最高爵位,這個錢不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