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薑晚傾特意帶著花芽去跟薑曆城一起吃早飯,也估計是年老了,他對花芽十分溺愛,就連花芽挑食不喝豆漿都縱容著,以前他是最嚴厲的。
吃飯之間,薑晚傾忽然能發現薑曆城的雙鬢白了許多。
什麼時候,在她印象中那個威武的父親,已經老成這樣了,手上甚至還長了一些老人斑。
她很窩心,心裡不是滋味,或許,她應該多留點時間在家裡,多關心關心他。
之後,薑晚傾跟花芽留在薑曆城的院子裡一上午,薑曆城一上午都是哈哈大笑的,還陪著花芽一起玩積木。其實原她是打算帶著花芽去看白穗的。
薑晚傾之前去看白穗時,她一直念叨著想見花芽。
花芽陪著外公也玩的很開心,後來兩人還是躺在一塊午睡。
“對了,花芽還沒有大名吧?我的小外孫怎麼能隻有小名沒有大名呢?”
下午吃點心時候,薑曆城說,“你要不想想,不然就我起了。”
薑晚傾一頓,這才想起來前幾個月鳳南靖給花芽起了個大名,但具體叫啥賴著他忘了,因為那時實在生氣,也沒記住。
“外公~花芽有大名了叫珩燁。”花芽說。
薑曆城驚訝了下,又笑著親了口花芽,問“好聽是好聽?有什麼寓意嗎?總不能讓彆人說我薑曆城的小外孫名字是隨便起的吧!”
“……”薑晚傾又愣住了,她哪裡知道鳳南靖起著名字的意思,但以她當代問文化水平,就算胡謅也謅不出能讓薑曆城滿意的寓意。
“外公,花芽想尿尿。”這時,花芽忽然巴巴的拉著薑曆城的袖子,想讓他帶自己去上廁所。
薑曆城十分順著他。
薑晚傾倏地鬆了口,呢喃“有時間害的問問鳳南靖這名字的意思,不然薑曆城這邊也難交代,總不能再重新起一個,那鳳南靖還不得把我活剮了。”
她心驚的抖了抖。
之後的一天,花芽都陪著薑曆城玩,花芽雖然年紀小,但他情商特彆高,總是能在最適宜時轉移話題,薑曆城寵他,便也什麼都順著他了。
後來是用過晚膳花芽才會吾湘閣,他笑得咯咯的,說很喜歡外公。
薑晚傾也笑著揉了揉肉她的腦袋“外公也很喜歡花芽的。”
第二天,薑晚傾腰帶花芽去見白穗,再不去,估計又得等半個月了,但也是在這天,盛準忽然邀她出去吃茶。
盛準如今跟薑晚傾已經成為了飯友,沒少約在一起吃茶,但薑晚傾也不占人便宜的人,他們是輪流請客。
起初盛準還不同意,覺得沒麵子,他一個男人哪能讓女人請客,但在相處下,他也逐漸明白了薑晚傾的交友規則。
薑晚傾不喜歡欠人情。
跟盛準的約飯在下午,而薑晚傾上午便帶花芽去看白穗。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白穗的身子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也開始處理之前因為生病堆積的工作。
薑晚傾過去的時候,發現彆院的大門有幾道刀痕,很深,不像是匕首之類的小刀子,倒像是斧頭之類的砍刀。
彆院大門緊閉,薑晚傾敲門,院裡的下人問其身份,確定是薑晚傾後,他們才慢慢的開門,之後催促他們進來,鬼鬼祟祟,像做賊一樣。
薑晚傾疑惑“這是在自己家,這般小心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