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麼想,但她可不敢道出口,隻能靦著臉說“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感謝?”
“這樣的。”
他捏住抬起她的下顎,薄唇印上去。
薑晚傾嚇了一跳,卻也隻是掙紮了下,並未將她推開。
男人親吻著她的唇瓣,後來不滿,開始更深層的索取,甚至還蠱惑她與他一起共舞,吻得很深,難舍難分。
薑晚傾從未有過這麼深的親吻,一下子根本承受不住,而她唇內的揚起幾乎都被男人奪走,雙腿發軟,要不是鳳南靖扣著她的腰,這會兒她就要屁股著地了。
男人鬆開她,咬著她幾乎要滴血的耳廓“味道很好。”
薑晚傾不敢看她,臉卻像充了血一般。
她渾渾噩噩,都不知自己是怎麼被送回去的,直到回到吾湘閣後知後覺。
次噢,她怎麼又被鳳南靖吃豆腐了。
薑晚傾氣的臉頰鼓鼓,可似乎……她也沒拒絕。
這一晚,她的夢裡有了他。
另一頭,薑夫人從南平王府離開後,便將薑晚傾在被南平王妃訓斥動手的事兒告訴了薑黎昕。
自從夏日宴回來後,薑黎昕一直悶悶不樂,畢竟是丟了這麼大的人,薑夫人雖並非是那種小家子氣會嚼舌根的,但此刻她卻隻想要女兒開心。
“真的,南平王妃真的動手打了薑晚傾?”薑黎昕十分興奮,“那薑晚傾有沒有敢還手?”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就隻敢在同族的我們麵前耀武揚威,南平王妃是什麼性子你我都不是不知道,豪爽是豪爽,但脾氣一上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更彆說她也不認識薑晚傾,又那麼嫉惡如仇,更不會顧及薑晚傾的麵子了。”
薑夫人說,揉著女兒的的頭發安慰。
自從之前薑晚傾將她頭發剪掉,薑黎昕就一直帶著假發示人,這麼悶熱的天,作為母親彆提多心疼她了。
“太好了。”薑黎昕很激動,覺得南平王妃為自己報仇了。
薑晚傾會得是鬼醫術,小孩子根本承受不了這麼重的藥量,到時候薑晚傾一旦把小鳳七治死,那南平王妃就算拚了命也要讓薑晚傾陪葬。
越想越激動,現在薑黎昕隻要一想到薑晚傾就居然在皇家馬場跟她的準哥哥一起跑馬,甚至她的準哥哥還抱了她……
每每想到此她就怒火攻心,幾乎不能呼吸。
薑夫人知道她委屈,但還是提醒道“這事我們就作壁上觀,等著南平王妃收拾薑晚傾就是了,你可不許衝動去南平王府啊,省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薑黎昕嘴上答應著,但心裡怎可能就這麼放過薑晚傾,心想著一定要去添油加醋,怎麼也得讓南平王妃把薑晚傾亂棍打死,最好在剁成肉醬喂野狗。
趁著家裡人不注意,薑黎昕從後門偷溜到南平王府
上次她是被趕出來了,而這次南平王妃的孩子要麼死了要麼就是危在旦夕,也不知見不見她。
護衛去通傳,出乎意料,南平王妃居然願意見她。
薑黎昕理了理裙擺,滿腦子都想著如何火上加油讓王妃更怒。
王妃是在正廳見她的,而南平王妃是天生的嚴肅臉,但性子其實是好爽的,但就是因為那股嚴肅跟不苟言笑,才讓她有一眼便讓人顫栗的強勢。
“關於薑晚傾這件事,本妃……”
“王妃對不起,雖然薑晚傾是我的長姐,但是我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她醫術高強,但沒想到她這麼不中用。”
薑黎昕迫不及待道,還假惺惺的擠出兩滴鱷魚淚,“小少爺的事情我很難過,但是王妃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就這麼放過薑晚傾的。
我會讓我父親告訴族中的長老,讓他們將薑晚傾逐出家譜,任打任殺,全憑王妃您做主。”
南平王妃眉頭一蹙,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著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