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你怎麼了?”太傅關心問。
廢話,當然是被噎著了。
薑晚傾暗暗腹語,卻朝他們搖搖手示意自己沒事。
唐毅朝鳳南靖行禮,而薑晚傾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要行禮,便也跟著一起。
鳳南靖身穿一襲明黃色的蟒袍,腰帶顏色略深,紋著祥雲跟蟒龍,頭發高高豎起帶著冠冕,帶著睥睨天下的強勢氣場,所有人在他麵前,俯首稱臣仿佛是那麼理所應當的事。
他原本氣場就強,平日常服便就讓人不可忽視,當他穿著攝政王的蟒袍,那強勢更是足足添了一倍,明明隻是攝政王,卻有君王氣吞山河的氣勢,仿佛穿的不是蟒袍而是龍袍。
薑晚傾心驚膽戰,甚至不敢抬頭看眼前的男人,他明明也沒怎麼看她,但薑晚傾還是感受到一陣冷如剔骨的氣場。
“殿下是聽聞阿義病重,故此看看望。”太傅說,之後便畢恭畢敬的邀請鳳南靖娶了唐澤義的寢房,而從頭到尾,他都沒正眼看過薑晚傾。
薑晚傾鬆了口氣,腿卻莫名軟了,唐毅溫怒的盯著她,悶不吭聲的回房換衣。
噴了人家一臉飯,薑晚傾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唐毅看上去似乎一時半會也不會接受她的歉意。
鳳南靖忽然來,這在她意料之外,薑晚傾甚至有種做賊心虛的錯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外偷吃的小媳婦被丈夫抓個正著的感覺。
薑晚傾不太敢在跟鳳南靖碰麵,她去了太傅府的後花園,那兒人少。
她在後花園的廊道躲了很久,有半個時辰了,後來她才春寶去探情況,鳳南靖走了她才出去。
薑晚傾摘著花瓣打發時間,有些走神,心想鳳南靖為什麼會忽然來,他平日這麼忙的一個人,莫不成是專門來逮她的?
薑晚傾搖頭,覺得不太可能,估計真的是純屬來看唐澤義的吧。
她想著,忽然一重高大的影子打在她身上,明明隻是影子,卻帶著一股強勢的壓迫感,頓時,薑晚傾都覺得呼吸淡薄了。
她背脊一僵,緩緩的回頭時,背後的男人卻忽然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無人的回廊上,而她身後的紅衣跟春嬋不知何時被百裡逮去了好遠。
鳳南靖幾乎是從後扣住她拖到回廊上,周身戾氣駭人,他把薑晚傾推在牆上,雙眸陰鷙,一手捏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薄唇欺身吻了上去,不,不能算是問,應該是咬,他在咬她。
他在乾什麼。
薑晚傾被嚇著了,一個勁兒的的往後縮,但她都被推到牆上了,還能往哪兒縮,反而因為這一個小小的逃避動作,讓男人更加惱怒,啃噬她嘴唇的動作越發的粗暴,甚至還被咬出了血。
薑晚傾不知他發的什麼瘋,拚命的推搡他,但她那點力氣怎麼能跟鳳南靖比。
男人長驅直入,好不憐惜的疼愛她,舌尖與她糾纏,舔過唇內的每一寸,不,說是舔,更像是咬。
他在咬薑晚傾,像是懲罰一樣,沒有一點之前一點親吻她的憐惜。
薑晚傾嘗到了鐵鏽味,被親到腿軟,她覺得疼,一點也沒有之前被纏綿感,忽然間,他覺得一雙手像是蛇一樣鑽進了她誇大額袖口,穿過中衣,撫摸著她的肌膚,從再到……
而扣在她腰間的手也不安分的摩挲起來,即便隔著一層衣服,也讓她酥麻。
薑晚傾心驚不已,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把推開了鳳南靖,甚至一巴掌呼了過去。
隨著巴掌聲想起,兩人都僵硬了,薑晚傾打的手麻,眼眶紅的不行,死死的瞪著他。
鳳南靖的左臉上有個十分清晰的巴掌印,五根手指都節節分明,他黑眸陰鷙,恍若地府的幽泉,帶著蝕骨的冷意。
“鳳南靖你發什麼瘋。”薑晚傾低吼,嘴唇現在都是疼得不行。
他究竟把她當什麼了,想吻就吻,這次更是直接的用親吻來懲罰她,咬她,憑什麼?
她覺得委屈,眼淚頓時大顆大顆的掉下,胸口起伏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