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這樣真好看,這顏色跟娘親穿的裙子很像呢。”花芽樂滋滋說,末了還對回頭對薑晚傾擠眉弄眼。
薑晚傾下意識低頭看自己的衣裙。
今天出門急,她隻是隨手拿了件,但沒想到看著的確跟鳳南靖穿的這件有點像情侶裝。
薑晚傾囧了囧“巧合而已。”
她並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鳳南靖故意穿跟她一樣色係的衣服。
鳳南靖睨了她一眼,眸色還是那般的深邃,他沒有接薑晚傾的話,倒是抱起花芽前院走。
因為要隱藏身份,他們都是在屋內上馬車離開。
鳳南靖先上車,薑晚傾緊隨其後。
“爹爹,過幾天的麵具節會參加嗎?”花芽坐在薑晚傾旁邊,晃蕩著小短腿。
“看情況,爹爹很少參加民間活動。”
“出來一起玩兒嘛,聽說當天人家都是一家三口出去的。”
“嗯。”
花芽歡呼雀躍,開心不已,他十分激動的搖著薑晚傾的手說“爹爹也而參加麵具會耶,那大寶你趕緊把麵具給爹爹,你不是給爹爹買了麵具嗎~”
薑晚傾倏地一震,下意識看向鳳南靖,這時鳳南靖也在看她。
男人的眸如同宇宙的黑洞一般深不見底,明亮又深沉,菲薄的唇微微上揚。
薑晚傾臉上一燙,燥熱道“臭小子,你彆胡說……”
“花芽才沒有胡說,那張麵具明明是……”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彆說了行嗎。”
薑晚傾恨鐵不成剛,忙捂住他的嘴,而男人的目光仿佛越發的幽深,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
花芽笑的咯咯的,笑聲十分清脆,也不知他在開心個什麼勁兒,但旁邊的薑晚傾很尷尬就是了。
一路上,直到皇宮,鳳南靖都沒怎麼說話,可看著薑晚傾的目光總是灼灼,看得她臉燥得慌。
薑晚傾心裡是有些不滿的,不理她也就罷了,怎麼還用那樣的眼神看她,難不成是想把她打一頓。
花芽一到皇宮,便熟門熟路的去到了藍鵲閣。
薑晚傾並不了解皇宮,還以為這是這是太妃所住的地方,而花芽口中的阿釉是由太妃撫養,可一進去她才發現,這宮殿把手十分森嚴,甚至能比得上鳳南靖所居住的幽冥殿了,估計因為是跟鳳南靖在一處的緣故,侍衛並不阻攔他們。
藍鵲閣其實並不算大,也沒有偏殿,但修建得極為奢侈,金碧輝煌。
薑晚傾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一進去,便瞧見一個三四歲的孩子附身在案桌前練字,粉雕玉琢,小腦袋還彆著一個藍色的發帶,看著特彆粉嫩可愛。
“你怎麼來了。”阿釉很驚訝,當即就眉開眼笑的朝花芽走去,“不是說還有五日才進宮嗎。”